追你么?”
湿湿的气息吹入他脖颈中,剑潇心里悸动只能陪他胡侃以分散注意力,“有这种说法?江湖上将你我二人合称‘萧剑’,你不是又跑到我前面去了?”
萧戎歌哀声埋怨,“他们又怎么知道啊,我若不追着你你怎么肯陪着我呢?回来一趟还要三催四请五迫六胁…连自残都用上了,你说我苦不苦?”
还敢说?剑潇来气了,“自残么?我看你倒是销魂的很,三天三夜不下床,萧阁主威风不渐当年啊!”
萧戎歌咬着他的耳坠,“吃醋了?”剑潇耸肩推开他,萧戎歌抱得更紧,“我喜欢你为我吃醋的样子,如果你能陪在我身边,我又何须他们?”
这一句是承诺任它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么?剑潇一时喜难自禁,低声羞语,“是吗?”
萧戎歌长叹,“有君在怀,方觉此生不是空妄。
”
剑潇低笑。
萧戎歌咬咬他的耳朵,“你笑什么?”
“老头子才有那样的感慨。
”
萧戎歌摸摸自己的下巴,“我很老吗?昨日那小女孩还叫我哥哥呢?正是风华正茂,爱情功业俱全的时候,岂是你
这等毛头小子堪比的?”这样说着才想起剑潇才二十一岁,自己大他足有十一岁。
又想起那时的相逢,十四岁的少年凛然老成的立在八重门上,风姿盖世,灼灼夺目,却脱不了稚气,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凭手中三尺青锋力挽狂澜!
那时的自己是何等倾慕这种年少啊!而当他执一剑从八重门上如流星般逼进自己身前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他爱绝了这个少年!
“潇儿,我们浪费了这么些年。
”相逢本就太晚,从二十五岁到三十二岁,他人生最好的年华却没有他陪伴,如今他生命已渐走下坡路了,剑潇却正当盛时,这一刻萧戎歌忽然发现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差距!
剑潇似乎明白他心里的担忧,手托起他的下鄂左右打量,良久感叹,“这等容貌便是六七十岁了,怕也还是祸水,还愁祸害不了人吗?”
萧戎歌愣了半晌才确定这话确实是出自这个冷漠寡言的男子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只要祸害你便够了!驾!”驱马长行,在一个小山坡上停了下来,放任白马自己去吃草,躺在山坡草地上晒太阳。
初春的阳光暖融融的,有风抚过绵如絮落,萧戎歌拍
拍自己的臂弯,“潇儿,躺过来。
”剑潇不从,那姿态是女人躺在男人怀里的姿态,他不要被他意淫成女人!
“潇儿,躺过来,嗯?”眼里柔情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