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潇怕烫一般的收回手,“不用。
”
秦笛心里一痛,“为何?”他为萧戎歌甘愿痛苦至斯?
剑潇清凌的眉宇一轩,“我要他亲自为我解了此咒!”
秦笛沉吟半晌,“你总是那么倔强。
”剑潇已长身而去,忽听秦笛嘱咐,“要保护好自己,你总是那么容易受伤。
”
剑潇的心忽然像针扎了般。
剑潇回到问鼎阁的时候萧戎歌已经到了,陈沔传话,“剑公子,阁主有请。
”
剑潇行径不改,“我奔波累了,明日再去拜见阁主。
”他心里乱极了,身心俱疲只想回到房中好好的睡一番!陈沔不知如何是好,剑潇已错身回到红楼中,埋头便睡。
半醒半梦之时似乎有人来到自己床前,然后似乎有一双手在扶摸着自己的身子,剑潇肃然惊起,看清是萧戎歌便恢复了初遇时的淡定从容。
萧戎歌的手还一直沿着领口往
下滑,悠悠然自讷,笑容却阴狠噬血,“这般劳累是纵欲过度了。
”
剑潇这才看见他手指划过之处嬴洛留下的一个个吻痕,心里羞涩面上依然淡定冷漠。
他的手在他身上已撩不起任何涟漪,这让萧戎歌分外惊恐,手指划到他敏感的胸部,剑潇强压住心时的悸动,闭着一口气冷颜相对。
萧戎歌又怕又怒,“剑潇,你的眼光真不怎么样,那个女人长得一般,既没身材,又没风情,你倒是看上她哪一点?”
剑潇沉声不言,萧戎歌再忍不住怒喝,“她到底哪里好值得你破禁缠绵?你不是最重贞烈吗?”眼睛已然血红,一把掐住剑潇的咽喉,“贞烈的剑公子,如今你怎么不替你师父再保留你的贞操了?啊?你说啊!”
昨日剑潇引发云雨引,他忍着欲望的煎熬、灼骨的痛苦才知道以往自己带给他的到底是怎样的伤痛,也才知道下了云雨引的这三年他并未有找人舒解,这让他狂喜不已。
可他这般贞烈并不是为了自己,他忍受自己这般的折磨只是为了他的师父!
为师父保留贞操?他怎么会有这等龌龊的想法?你一向敬师父如父,他以为自己有不伦之恋?如此侮辱剑潇狂怒,可他知道任萧戎歌如何痛发如狂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