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戎歌也不理会他,看完了卷册后一扔,卷册便沿着桌面滑到剑潇身前,是让剑潇看之意,端起书案上的茶欲饮,却发现盏里没水了,于是道,“倒茶。
”
剑潇先放下手中卷册替他续了些水,萧戎歌饮了少许便又拿起一册卷宗看了起来,剑潇也不多言拿起他给的卷册看了起来,原来竟是这些年来他打下各门派,建立分阁后各分阁领阁、堂主身份背景,以及所有的弟子人数,一一祥尽在册。
剑潇眉头微蹙,萧戎歌此时给他这个明显有不信他且要收回兵权之意。
终于到“飞鸟尽,良弓藏”的地步了么?也好,正好放自己走。
听萧戎歌悠然自若的道:“这些人最早的入我问鼎阁已有六年了,本座决定下月召他们来问鼎阁一晤,你且去按排。
”
剑潇略一思虑,上前一步将袖中一枚小小的印信拿了出来,“这是二十六分阁的印信,请阁主收回。
”萧戎歌不动声色的拈回手中,侧眼斜睨,黑如玛瑙的眼睛似笑非笑。
剑潇忍下心中的悲凉,镇定自若的道:“阁主可记当时之言:我要你追随着我,打下这万里山河。
如今阁主既安于此,请还予剑潇及家人自由之身。
”
萧戎歌这次倒是痛快,“可想好了何往?”
是不放心他怕他替别人效力么?“阁主放心,属下定不会再为他人效力,此后甘隐居于山中,安度余生。
”
“本座准你。
”爽快的全然不像萧戎歌,剑潇一时又是失落,又是轻松。
既然面对着他如此痛苦,不如远远离去,也省得到时弄个敌国破,诛功臣的悲剧。
涸辙之鲋,相濡以沫,曷不若相忘于江湖?
“但你在走之前为再替本座做一件事情。
”萧戎歌从容的抛出条件。
剑潇早料到会如此,萧戎歌从来不做赔本交易。
“何事?”
他将手中卷册扔到剑潇身边,竟是一份武夷派的资料。
剑潇神色一变,以往他要灭那个门派的时候便这样将资料一扔,可武夷派的掌门是自己的舅舅!
他眉宇一凝,“你一定要将剑家的人赶尽杀绝才甘心
么?”
萧戎歌凤眼一眯,眼神冷厉声音却云淡风清,“本座不追究你忤逆之罪你便忘了做男奴的抬举了么?”
男奴!又是男奴!还是男奴!这些年来,原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