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潇索兴搬了两个椅子到他身边,萧戎歌以为他要请自己坐呢,却不想他一屁股坐在其中一个,然后一盏灯放在另一个上,竟慢悠悠的解起来。
萧戎歌一时哭笑不得,却又不想在剑潇面前表现出来。
可是他这样坐着自己站着太不公平了,于是剑潇解了半晌仍解不开时,他终于开口了,“解不下就连腰带一起拿下来。
”
剑潇猛然想明白,气愤一咬牙:哎呀哎呀,笨死了,怎么这么简单的方法都想不到呢!他这么久不说分明是在看他的笑话!
萧戎歌禁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
解开了腰带又要解衣扣,这下倒真没有什么好方法了,一个一个的解,从胸前到腰间全是,剑潇禁不住腹诽:衣服和人一样麻烦!
正想得出神,萧戎歌突然天马行空的来一句:“说什么?”
剑潇一时无防脱口便说出,“弄这么多扣子干吗?难道有人扒你衣服不成?”说完之后又后悔了,自己竟为何一定气也记不住呢?
萧戎歌想笑,可如今正在冷战时期,自己笑了不就是宣布战争结束了?太便宜这小妖精了!于是忍着笑冷声道:“眉舒是怎么教你的,一个衣扣便解这么多时候!”
剑潇才落得戒备心又升起来了,再也不说话了低着头解衣扣。
过了两三盏茶的功夫终于将所有的衣扣都解完了,剑潇拿了件单衫给萧戎歌披上,他一挥手,“不用了,我要沐浴。
”
剑潇于是着人打水,放了花瓣,加了精油,才回来叫萧戎歌,“主人,一切准备妥当,可以沐浴了。
”他坚持要称萧戎歌“主人”只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在萧戎歌心里的地位,使自己不要再痴心妄想,可每每唤来却备感心痛。
半天没听到萧戎歌回应,走进一看他竟斜倚在软榻上睡着了。
剑潇一时踌躇要不要叫醒他,见灯光下萧戎歌的睡容异常的安稳香甜,眉目间丝毫没有白日或慵懒或凌厉的神色,只是静,似乎静出人间的希翼般。
虽已是春天,此时天气仍颇有寒峭,剑潇拿来条薄被轻轻地盖在他身上,便坐在一边静静等候,候着候着竟睡着了。
萧戎歌这时却睁开了眼,他其实并没有睡着,不过是想看看剑潇什么表情罢了,见他给自己盖上被子心里一暖,他原来还是关心自己的。
遥遥看着他婴孩一般的睡姿就忍不住想去吻一吻他,知道剑潇一向警觉只得按捺住了。
轻轻起身,果然他一动剑潇就醒了。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