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该知道
那时我是以如何一番心情面对你的。
所以你…”到此又打住了,“但是我竟然能抛下那些过往与你厮好,这还不足以说明我对你的爱吗?”
剑潇忍着身上的痛起身抱住他的脖颈,埋首低低如诉,“戎歌,我…我那些话…”萧戎歌以齿叩住他的唇,深情种种,“我知道的。
”剑潇从来都没有怪过他,他又如何能怪他呢?
剑潇移开唇,神情矛盾分明不是问鼎阁剑公子该有的表情,这时的剑潇,不是剑扫四方的剑潇,只是躺在爱人怀里的剑潇,“我并非想要辱你,只是…是想…是想用自己的身子…洗了你的耻辱的…”
萧戎歌眼里一时便湿了,声声哽咽,“…潇儿…”这一生还有一个人不嫌弃他肮脏,甘愿用自己最纯净的身子来替自己洗刷耻辱,这样的人如何不令他爱入骨髓,生死难弃啊?
剑潇仰首吻去他眼睑上的泪,“戎歌,既是相慕何必相刺?”
萧戎歌情动,俯首极是温柔的吻着他的脸颊,吻着他的唇,吻着他背后的一处处伤痕,“得君如此,夫复何求?潇儿,这一身我萧戎歌有你,始算圆满。
”
萧戎歌想到他酸痛的样子大是怜惜,却竟犹未尽的舔舔唇,“谁让你如此诱人呢?”忽然想到当年讲故事时他那些
问题,顿时笑得一脸淫邪,暧昧的挑逗,“潇儿现在知道什么叫夫妻之实?为什么睡觉后会累了么?”
想起当年的无知,剑潇的羞惭得埋首在枕头里,自己怎么会问出那样的问题呢?萧戎歌的手恋恋不舍的滑过他的肩胛、锁骨,“潇儿总该相信了吧,你也生就一副销魂骨,让人欲罢不能,甘心死于床第…”
剑潇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萧戎歌掩住他的身子才起得来身,想到这时候了也该吃饭了,暧昧地拍拍剑潇的屁股,“你好好歇着,我弄些吃的来。
我们…晚上继续。
”
剑潇气得一脚就向他踢来,这一动腰又酸楚难当,禁不住吱牙裂嘴,萧戎歌见此大是得意,拂袖而去,“哈哈…”朗笑声惊飞房外山鸟野兽。
萧戎歌走后剑潇的脸却寒了下来,倦怠的躺在床上神思恍惚。
小丫去世的时候,他说过决不原谅,可为何又和萧戎歌混在一起了呢?这就是他的决不原谅吗?他还是狠不下心来恨萧戎歌啊!既使小丫死了,剑凌傻了,他还是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