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口就溜
了出来。
“那么你屏风上那个女子是我?”
“嗯。
”反正都表白了萧戎歌也不再隐瞒心事。
剑潇一时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恼,把自己的画像挂上床前,却和别的女人厮混,这家伙,这家伙真是…
萧戎歌见他脸上阴晴不定明白不妙,抱着他讨好,“相思噬骨啊相思噬骨,潇儿你怎么会体味那种感觉…”好吧!剑潇承认,他只这么一句,自己便再也怪罪不起来。
一切收拾妥当后他们便出了门,这回没有骑马,手牵着手沿着山径林荫漫步,萧戎歌喟然长叹,“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
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
…”后面的嘎然而止了,“潇儿,你知道吗?我这些年的愿望便是这样与你携手共游。
”然后叹息,“你说我们俩置什么气呢?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
”然后又爱又恼地敲敲剑潇的头,“你这个小心眼啊,动不动就给我跑走,跑了还不回来了。
”
剑潇不服了,“哪一次不是你将我逼走得?”
萧戎歌叫囔,“谁让你对那些女人哪么好?你从来不肯和我喝酒,却看也不看的就喝了眉峦送上的酒,你从来不让
人亲近,却那样抱着白薇,你连剑凌都不在意,却对小丫那般宠溺,我能不…”然后就止住了。
提到她们剑潇就是一痛,这些女子何其无辜,而萧戎歌…尤其是小丫,他心里是恨的,可是…就这么几天了,就这么几天就让他们忘却这些好好过几天可以吗?“你是在…吃醋?”他盯着萧戎歌似笑非笑的问。
萧戎歌将脸一扭,负气的不看他。
剑潇于是摔开握着的手。
“我与他们什么都没有你尚且如此,那么你呢?你身边的女人何其多?怎么就不说了?”
萧戎歌知道这种事情剑潇能计较的永远比自己多,于是讨好的拉起他的手,“我们就不要相互吃醋了,以往的一切都已过去了,从此后彼此便只有彼此好么?”
剑潇神情这才缓和下来,“我们要去何处?”
那想萧戎歌丝毫没有计划,“我也不知道要去何处,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好。
”
牵着手默默走了一回,剑潇忽然道:“我三岁的时候便被送到山里跟着师父学艺。
师父是个得道之人,无欲无求,所以从小的时候我便不知道什么叫欲求。
我能练这么一身好功夫,不是因为努力,全是因为天资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