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住了,他以为萧戎歌失忆以后不会喜欢男人,他昨晚爬到自己床上也是因为害怕,竟不想他…他还是爱着自己吗?
萧戎歌见他没有推拒,唇更加热烈的吻起来,舌探索着叩开他的齿关,一点一点的深入,勾起他的舌缠绵起来。
两人吻得不知今昔何昔的时候,头发被九儿一扯,顿时清醒过来。
剑潇看到九儿清稚的眼神脸一下就红了起来,他们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这样呢?会带坏孩子的!白了萧戎歌一眼,此时他被萧戎歌吻着两颊晕红,眸如点水,红唇微肿,含羞带嗔地一白眼当真风流无限,妩媚万端,萧戎歌一时便被迷住了心神。
九儿却扶着剑潇爬了起来,一倾身就也在剑潇的唇上一亲,然后像上次亲萧戎歌一样舔舔嘴,半晌疑惑的道:“不好吃。
”可是爹爹为什么吃得那么津津有味呢?
两人面面相觑,终于禁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这一笑心里的介意似乎消失了些,这日剑潇打了些猎物下山卖,想到萧戎歌喜欢喝茶,山里并没有茶,于是去茶铺买些,不买不知道,一买才知道茶叶可真不是便宜的东
西,于是稍稍买了些,又给九儿买了些吃的,带了两壶酒,一些米粮油盐回去。
回到山里的时候就看到萧戎歌正在屋前梅树下用红泥小火炉煮着酒,剑潇忽然就想到四年前他要娶梨洁,自己驱马而回,他在一盏冰灯于雪崖上等着自己的情形。
那时的自己还不知道他早已住在自己心中,更不敢妄想能够得到他的爱,因而错过。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两人还是这样相守到了一起。
这就是缘份么?这个男人是他一生的缘份!
萧戎歌见他来了三两步迎过去,接下他手里的东西,“冷了吧,来喝点酒暖暖身。
”拿杯子替他斟酒,酒是用梅花煮的,萧戎歌总喜欢在酒或茶里加些花辩,比如梅花、桂花、玖瑰、茉莉等。
剑潇有时羡慕他的风雅,有时又觉得矫情,不过萧戎歌就是这样连矫情都能矫情是一番风雅的人。
而他的造作不是造作,反倒让人觉得无比优雅,就比如他此刻给自己斟酒吧,直接倒就好了,他非要拿来一个长长的竹勺,一勺一勺的斟满杯子…
剑潇连喝了两三杯,不得不相信萧戎歌这样矫情出来的酒别是一番滋味,比平日自己煮得好喝多了。
这时九儿叫了,他拿出买的冰糖葫芦给她,九儿高兴的吃了起来。
萧戎歌见她吃得甜竟小孩子般的嘴馋起来,腼着脸哄骗,“九儿,给爹爹吃一颗好不好?”
九儿一听忙将冰糖葫芦别在腰后,警惕的退到剑潇身后。
她不给萧戎歌更想要,“给爹爹吃一颗好不好?就一颗,爹爹明天给你买更多冰糖葫芦,好不好?”
九儿连连摇头,就是不给他。
剑潇打趣,“都一把年纪了还和小孩子抢东西,瞧你这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