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阁。
”
萧戎歌冷漠的道:“我不记得自己是不是什么问鼎阁阁主,也不记得有你们这样的下属,我只想在此陪同我的妻儿好好的过日子。
”他一句“不记得了”将所有责任都推开了,可剑潇却推不开。
嬴洛将手里的孩子向剑潇示了示,“当初是你说倘若怀有孩子了不要打下来,如今生下来了,你却养还是不养?”
自己的孩子自然是要养的,可是养孩子就意味着要与嬴洛生活,那么萧戎歌和九儿怎么办?相处了这么几个月,已经习惯了他无时无刻不存在,要如何离开他们?他跳崖时的话犹在耳边:你不要,我就毁了它。
倘若这次他再离开,萧戎歌会…会死的!
嬴洛眼神忽转阴戾,“你若不养,这孩子就没有必要活着!”
剑潇心里一痛,这女子还是嬴洛么?还是当初那个笑得无比洒脱自如的女子么?怎么竟变得如此狠心?到底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
婴儿被周边的杀气一吓哇哇的哭起来,嬴洛眼里的杀气更重,剑潇生怕她做出什么事来,急忙道:“你容我想想。
”
这时梨洁走到床前,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无比深情的对萧戎歌道:“夫君,你看,我们的孩子再过一两个月就要出生了呢。
大夫说是个男胎,萧家有后了。
”
“萧家有后了”为几个字刺中了萧戎歌,也刺痛了剑潇。
“萧家已经有后了。
”萧戎歌淡淡的道,将九儿抱到自己腿上,“她就是萧家的后人。
”
南韵、北谛面面相觑,然后对着九儿一跪,“属下参见少主。
”九儿害怕的钻进萧戎歌怀里,萧戎歌温柔的抚慰着她,“九儿不怕,九儿不怕,爹爹中午做糖糖给你吃。
”
梨洁如泣如诉的道:“夫君这么说是不认我们母子了吗?…既然如此当初为何要娶我?为何要让我怀上这个孩子?”后面一句却是对剑潇说的,他就不记得萧戎歌是如何折磨他们兄妹的了吗?
剑潇脸上一时全无血色,手禁不住颤抖,那个夜晚…那个夜晚…灰败、龌龊、耻辱…一齐袭来,剑潇脚步一个踉跄跌坐在椅子上!这几个月他努力的想要忘记、忘记,可当再被提起之时,心里还是那么恶心、惧怕!
“哥哥,你既舍不下他为何又将他让给我?既然让给我了为何又要抢走?倘若我没有这个孩子也无话可说,可如今孩子都要出生了,你是要将我们逼上绝路吗?剑凌已经傻了,你还想逼死我和我的孩子,逼死嬴洛和你的儿子,让萧、剑两家都无后吗?”
他的话如雷霆击在剑潇头上,他没有想逼谁,他只是想寻找一点自己的幸福,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萧戎歌勃然大怒,“无后又当如何?就算子孙再多我们所能活得不过百年,这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