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就在此时,洞府的门却被人敲响了。
”
说到这里,穆寒笑了一下。
“那时我本就是强弩之末,这一下,便是彻底断了理智了。
”
之后发生了什么,不用穆寒说,季铭也已经知道了。
穆寒微微闭了闭眼,语带悔意:“后来,清醒过来之时,我还以为你就是那个下药之人。
”
“我不止一次庆幸,幸好我醒来之时,你不在身边。
”
“不然我可能真的一个冲动,就……”
他话没说完,但季铭已经没忍住,狠狠打了个寒蝉。
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青年连忙低头,在他发顶吻了吻,一边抱着他摇了摇:“不过好在小童们办事得力,在我出发去找你之前,他们便查出了真凶。
”
是来参加论道宴的一个其他宗门的弟子,那宗门本走的就是奇淫技巧的路子,而那弟子在宴会中喝多了酒,见穆寒仙姿佚骨,如天人下凡,遂昏了头,心生歹念,便做出了暗下邪药的行径来。
在查出此事的元凶后,那宗门便忙不迭地将人捆来认罪,施以惩戒。
这些都是后话穆寒对此厌恶至极,因此提到此事也不欲多言,只略略带过了。
“我承认……”穆寒说着,垂下眼帘:“我最开始去找你的时候,为的……其实是解毒。
”
虽然捉住了元凶,但因为那药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毒物,所以并没有解药。
那荒唐的几日,于穆寒而言也不过是暂时的消解,并不能一劳永逸。
更何况作为一个只知道修炼的,从未尝过男女之情的纯阳剑修,一朝破戒,那欲念便如滔滔江水,泄洪而出,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穆寒不是不能克制这股欲望但鬼使神差的,他也不想再克制了。
在找到季铭之时,他不是没有意外。
蜷缩在稻草上的青年看起来极为狼狈,便是在睡梦中也不安得紧,眼睫毛一直在抖个不停。
穆寒没有叫醒对方他低着头,静静看了季铭许久。
青年生的十分平庸,资质也差得出奇不管怎么看,都不是个吸引人的形象。
可就是这么个人,与自己抵死缠绵了几天几夜。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黑暗中那一声声微弱的哭喘与求饶,猫儿一样,让人只想更加恶劣地作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