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搞的?不会是被你家老头子揍的吧?”
“他不敢这么揍我,他怕我跟我妈告状。
”
屈崎竖起大拇指,又问:“那到底?”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攀岩摔的。
”
“真的?”
霈泽失笑:“真的,过几天就去拆了,下个月就能直立行走了。
”
屈崎这才放心,推着轮椅到吧台前,对调酒师说:“来一杯果汁。
”
说罢又改口:“不不不,还是牛奶吧,牛奶补钙。
”
舞台上有穿着马甲的服务生在调试麦克风,“喂”了两声,全场渐渐安静下来,屈崎作为大老板被请上去胡扯寒暄,霈泽就在底下看着,捧着一杯牛奶百无聊赖地喝。
很热。
人多,气氛又闹,热得石膏体里发痒。
霈泽敲敲吧台:“麻烦加两块冰。
”
屈崎跳下舞台后,被拦着碰了好几杯酒,过五关斩六将才来到霈泽身前:“好家伙,真够热情的。
怎么样你还行吗?你也不跟哥哥说你摔成了个瘸子,不然就不---”
“谁谁哥哥,喝多了吧你?”霈泽笑道,“有凉快儿点的地方没有?躁得难受。
”
屈崎二话不说就握住轮椅:“二楼是包间,你这上不去,哥哥推你去后巷,穿堂小风儿吹得保准舒服。
”
后厨的铁门合上,酒吧街后巷铺着凹凸不平的石板砖,有别家厨子靠在墙上抽烟,有野猫在翻垃圾桶,通风凉爽,闻不见垃圾臭,也听不见声浪吵。
霈泽把轮椅刹住:“你进去吧,我透透气就回去了。
”
“你怎么来的?”
“小郑在前门等我,我打个电话叫他到后面来就行,甭操心了。
”
屈崎单手揣兜,踢着石板缝儿闲聊道:“你这两年还满世界玩儿呢?”
“是啊。
”
“我爹回家跟我说,说你爹一提起你就唉声叹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