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主人,要让主人开心,对不对?”
伊晓哪还有思考能力,满脑袋浆糊全在沸腾,一波波他久违到陌生的刺激从屁股里窜至四肢百骸,就是那处小小的腺体,被指腹不停歇地按揉和碾压,让他鼻尖酸得要流泪,让他无法抑制地想要叫出声。
“呜!呜呜...不、不行...啊!啊...”晓晓拱在被子里,脸蛋乱蹭,腰肢不自觉地绷紧,往床被里塌,迫使自己把备受欺负的屁股撅起来,好迎合这份要他不能自己的快感。
霈泽松开他的手腕,看着要他春梦无数度的身体在他手里轻而易举地沦陷,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啊,这才哪到哪儿就爽成这样!
霈泽不知道自己在生哪门子气,他闭了闭眼,猛地抽出手指,竟带出来一缕粘稠的湿液。
他捻在指尖,吐着灼热的气息打量晓晓,依旧乖乖地跪趴在床边,被松开的手抓在绒绒的被子上,连创可贴都变得暧昧起来,像施虐后简单的包扎,那片肩头还在细细地颤,越过去,看见一张红扑的脸蛋挂着泪,眼里仍是澄澈,无辜,盈满了惊慌又媚极的神色。
深蓝色的睡衣堆在腰间,衬得这团屁股嫩得宛若蜜桃,鲜嫩且多汁,汁水连着丝儿往下滴,积在地毯上,又浪又脏。
霈泽深呼吸,一腔浴火烧得他骨头都疼,他随意撩起一点衣摆,看见了一根竖得高高的、还在不知羞耻往外吐着小股小股汁液的性器,涨得发红,一副再受不得刺激不然就要射出来的淫乱模样。
“乖宝。
”霈泽轻唤。
伊晓答不出来,他缓过一点点劲儿后,跟随本能地想把手往性器上摸去,又被霈泽摁住,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含着水汽呜咽呻吟。
霈泽并起两指,重新沿着大腿摸到屁股中间去,指腹在湿淋淋的小口上按揉几下,就被急不可耐地接纳进去,火热的淫肉敏感到不堪触碰,只是插进去,就一阵阵痉挛瑟缩,夹得手指几乎动弹不得。
霈泽闷哼一声,喉结滚得可怜,仿佛咽下去的不是因口干舌燥而分泌的唾液,而是烈酒春药,他发起狠,夹住那块儿有点肿起来软肉重重一揉,顿时惹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