霈泽硬得要把裤子顶穿。
手指抽出来,并成三根再捅进去,紧得差些就抽不动,他哄道:“乖宝宝,疼不疼?”
伊晓唔唔啊啊,终于撑着霈泽的肩膀抬起头来,发揪都蹭歪了,挂着一脸不堪承受的表情,却主动扭着腰肢去吞吃手指,用一把被玩到沦陷的嗓音哭求到:“呜...再、再深...啊!”
霈泽舔着唇,轻笑一声,他再次抽出手指,摩擦的快感让穴肉吮得格外紧致,他抱住晓晓的屁股往后腾出点位置,命令道:“叫声好听的来。
”
拉链拉开,放出一根硬得能和杠铃一较高下的性器,霈泽随意撸一把,挤出一大股汁水沿着肉冠流到柱身,他溜号一瞬,想,真他妈够邪门的,昨晚睡前才看过一个帖子:把两个人锁进充满春药的房间里,不做爱就出不来。
霈泽严重怀疑屈崎是不是也看到了那个帖子,不然不可能这么邪门。
伊晓的手被拉去握住这根不像话的大东西,颤巍巍地叫了声:“...哥哥。
”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霈泽又抱着他屁股把他挪回来,两根滑腻又湿润的性器挨蹭在一起,被霈泽手心包住手背,带着晓晓一起撸动,爽得他直嘶气,他感觉自己都不用插进去,就这样就能射个痛快。
但是,这个房间,它,不做爱就出不去。
霈泽以幼稚的信念坚定地这样认为,眼里得意地笑起来,哑声道:“再叫一声。
”
太久太久的久违,伊晓激动又害怕,隔着眼里的水雾望着霈泽:“呜...哥哥,我、我好,想你...”
“哥哥”曾是他们俩一起想破了脑袋才想出来的尊称。
确认包养关系后,霈泽把第一个月该支付的零花钱打给了伊晓,一万整,伊晓数着后面的好几个零,捂着心跳说谢谢,说完又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霈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