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有汗,哑声问:“还好么?”
晓晓的性器不停弹动,似乎马上要射了,他摇头,憋着嗓子急喘,手指在瓷砖墙上抓出长长的水痕。
慢慢地,大腿重新跪坐,被热水浸得一片粉嫩的肚皮鼓出圆圆一块儿,还没开始挨操呢,就已经隐隐有抽搐的迹象。
水花儿随着波浪一捧一捧地跌落到地上。
在水里做爱真是个费力的活儿,霈泽还半躺着,浪涌过来的时候跑进嘴里不少口,滑不唧溜的,泡得屁股蛋儿也滑得溜手,好几次握上去都抓不住,全怪这玫瑰香薰的沐浴液。
伊晓撑在浴缸边,起起伏伏还不到两分钟就把自己累得喘不上来气,可是身子里的欲望正盛,快感比浪花儿还要翻腾,直冲脑顶,就像飞去半空的泡沫,一下下炸开,炸得腰软手软,眼前全是晕眩的白光。
霈泽也不好受,他蛮力起身,两个堪比肥皂泡人抱在一起也使不出力,他哄到:“乖宝,出去干你,好不好?”
不知道伊晓听成什么,哼哼唧唧几下后又扭起来,跟上了发条一样,扭一扭又停下来,动不了了。
霈泽好气好笑,咬他唇瓣的时候用了点力气:“起来,出去。
”
洗手池下有吸水地毯,伊晓踩在上面,粉嘟嘟的脚趾陷进短毛绒里。
他上身趴伏在大理石台上,被冰得又爽又凉,长长哀叫了一声,随后又被身后覆上来的怀抱烫得发软发晕。
冰火两重天。
火热重新捅进身体里,好像周身湿淋淋的水都被热得蒸发掉,他两条腿直哆嗦,随着一下比一下狠厉的操干而渐渐点起脚尖,太深了,他呜呜地想求饶,一睁眼却看见一个满脸春情的小浪蹄子在呻吟,一截嫩红的舌尖都要随口水流出来了。
霈泽将入眼的好皮肉全都咬得深红浅粉,他把他捞起来,一手勒着腰肢,一手掐着脸蛋,咬耳朵说情话道:“看见了吗,镜子里就是我们晓晓发情的样子。
”
伊晓哪受得住这个,耳朵烧得要融化,几乎是紧绷着脚尖串在鸡巴上被操到了高潮,无人抚慰的性器一边胡乱甩动一边被操射,喷得到处都是,喷了好几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