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伊晓趁黑造次:“你、你做不到。
”
霈泽“哦”一声,承认道:“也是。
那从现在开始你就别出这间屋子了,我早中晚三餐加下午茶和夜宵,一天五次伺候你,算起来也就四天的事儿。
”
伊晓被吓住,脸上的热度更甚,他埋进霈泽的肩窝里,赶忙全数交代。
“我、我是米,你是锅,你把我,煮熟,熟成锅巴,锅巴,黏在锅底,就,分不开了。
”
静默的黑暗里只听特别愉悦的低笑声,伊晓感受着与他相贴的胸膛在轻轻震动,实在太羞耻了,还有点生气,他都说很幼稚,还非要迫他坦白。
霈泽乐够了,捧起伊晓的脸,同他鼻尖相碰:“幼稚死了,幼稚鬼。
”
伊晓无语,心中暗骂全怪你!
霈泽说:“怎么这么笨。
难道你还没熟么?早被我操熟了。
”
霈泽含住他柔软的唇,呢喃道:“也早就分不开了啊,傻不傻。
”
一通胡闹加逼供,时间走向晚十点。
两人牵着手下楼,发现陈婶儿在沙发里剥着花生看电视剧,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笑问两人吃饭了没有,没吃的话她这就去做一些。
霈泽道:“不用,我们去找屈崎玩。
”
陈婶儿叮嘱:“少喝点酒。
”
霈泽答应下来,旁边伊晓自觉应该帮陈婶儿的忙,虽然被口头解雇了保姆一职,但是能不能当真还有待商榷,况且他很喜欢和陈婶儿一起唠嗑儿做事。
他说:“别剥完了,等我,一起剥。
”
陈婶儿直乐,挥手赶霈泽快把晓晓带去玩吧。
奔驰离开九棠府,朝着酒吧街驶去,半路停下一回,霈泽下去把后备箱里的西装裤拿出来,面无表情、冷酷无情、毫不留情地扔进不可回收的垃圾箱里。
酒吧街正热闹,没位置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