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着的灯绳。
雨水仿佛漫进了屋子,光线穿不透湿漉漉的空气,晕出一团朦胧的昏黄。
上小学时,奶奶就告诉隋陆,陈津南需要保护,他和别的男孩儿不一样。
这种不一样,最初在隋陆这里仅仅代表着一项附加任务,至于背后的意思,要等到他长大后才能理解,然而当他理解之后,又很快被青春期的不安和躁动混淆成了另一番模样。
他给陈津南拿了内裤,本该转过身避开,或是关上灯,什么都看不见就好了。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我能看看吗,南南?”
对上他墨黑的双眼,陈津南下意识并紧了腿,“怎、怎么看啊?”
隋陆也在迟疑,嗓音发紧,没什么底气的样子:“那我不看,摸一下行吗?”
因为面对的是隋陆,所以接受和拒绝都很奇怪,但出于无条件的依赖,陈津南还是跟随本能,点了头:“应该,可以吧……你先把灯关上。
”
他快速换了内裤,却不知道该把脏湿的那条放在哪,只好团在手里不知所措。
房间的黑和雨声的噪给了他安全感,他小声叫隋陆的名字,像是告诉他可以过来了。
朋友之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们都知道,但总有些时候拿不住分寸,一次次过界。
隋陆拿过他换下来的内裤,放在床边搭衣服的凳子上,“我轻轻的,不会弄疼你。
”
两瓣肉缝合拢着,可怜巴巴地躲在阴囊后面,坠着一点湿意,隋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移动着,像在陌生花园里漫无目的地打转。
半遮半掩的秘密终于拥有了实体,代价是又一次变质,在这个雨天吸满潮湿,酝酿一场事故。
“好软。
”
黑暗中看不见彼此,隋陆压着嗓音,呼吸乱的那一瞬被无限放大。
陈津南吞了吞口水,感受到一丝微妙的紧张。
被碰到的地方仿佛过了电一般,激起一阵难以形容的痒,尤其当手指触到前面某个位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