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疼,痛感还被出血带来的恐惧不客观地放大了,后来就好多了,而且隋陆其实没有插进来多少,他那里都没被完全撑开,穴口附近倒是被磨红了隋陆用龟头反复操了很多次。
整个过程像做了一半的爱,不舍得结束,又不敢彻底放开,过家家似的。
“那……舒服吗?”
陈津南犹豫了一下,点头。
这下隋陆更加确定自己刚才表现得不怎么样,暗自反省着。
不过第一次体验不好,并没有妨碍到他们之间亲密的氛围,这是不会被任何事情改变的。
“好了,刷够两分钟了。
”隋陆揉了一下陈津南的小腹,示意他可以漱口了。
“哎……”陈津南忽然想起了什么,漱了口,急急地转过身,然而两个人之间空隙太小,他差点没站稳,栽在隋陆身上。
隋陆笑了一声,扶住他站好,抹掉了他嘴角的牙膏沫,手绕到他身上冲水,另一只手顺势将他搂紧,“怎么了?”
“我想起你刚才叫我宝宝,”陈津南问,“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突然就那么叫了,可能是想快点哄好你,一下子慌了。
”隋陆说着,舌尖轻轻咂摸了一下,好像忘了当时是怎么发出那个音节的,也莫名感到难为情:“现在……现在好像叫不出口了。
”
陈津南笑眯眯地看着他,眼下的卧蚕鼓满了欢喜:“那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能叫得出来。
”
大概是想象了一下被叫这个称呼的场景,隋陆侧过脸,闷声笑了,颊边的小涡若隐若现。
陈津南抚上他光裸的腰,又问了一遍可不可以,隋陆这才敛起笑意,顶了一下他的脑门,像小时候他俩玩顶牛角似的,而后故作严肃地说:“不可以。
”
雪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才停。
陈津南是被街上扫雪的声音吵醒的,坐起来,看到隋陆穿着毛衣坐在床边,大衣搭在手臂上,一副随时准备要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