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穴里流出的骚水,薄薄的一片白色布料,湿透后近乎透明,能隐约看到里面熟红的穴肉,阴茎勒在前面,尿出稀薄的精液。
“嗯……好舒服……”
大概是酒意上头,他忘记了所有青春期戒律,蜷缩在床角,半眯着双眼,无比专注地取悦自己,揉弄阴蒂,揪着内裤,前后磨蹭穴缝,甚至用中指隔着内裤,碰上了一缩一缩的穴眼。
他不想那么快就高潮,他想着隋陆的眼睛,希望能好好地幸福一次。
可是他太久没有用女穴自慰过,敏感度比十六七岁时还要高,没过多久,阴道里就开始抽搐,他后知后觉“啊”了一声,松开阴蒂,捂住湿透的阴阜,可是已经晚了。
他到了。
久违的高潮仿佛将他卷到了空中,他一边抖着手腕,用力揉弄女穴,延长阴蒂的快感,一边被压抑已久的情绪趁虚而入,孩子气地哭了出来。
“讨厌你,你再不出来,我就……我就不喜欢你了……”他闷着浓重的鼻音,面对一片漆黑,喃喃自语,“再漂亮也不喜欢……”
呼吸很热,带着点残存的酒味,扑在枕头上,反过来又烫着脸颊,仿佛不是属于自己的温度。
自慰后身体绵软,神经松弛,他陷入了一阵回到十七岁的恍惚,没有余力去清理下体的狼狈。
于是他就这样蜷缩在小床上,沉沉睡去。
陈津南的青春期搁浅于千禧年,被新世纪拦腰截断,上半部分是不知轻重的游戏,下半部分是茫然的自我寻找。
二十二岁这一年,他依旧在艰难地独自长大,摔很多跤,受很多伤,认识世界,也认识自己的心。
他继续在废墟上搭建只容纳自己的庇护所,并把很多旧物藏在里面。
钥匙扣、随身听、英语磁带、打底衫。
他开始尝试为那段被全世界判错的感情下定义,可是就如同随身听终将被时代淘汰一样,他的定义不属于当下,还没出厂就已经过期。
就算这个定义是我爱你,也没办法让那个人知道。
*
200年10月,北京秋意渐浓。
陈津南在一家会计事务所工作满三个月了。
公司离家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