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不同于十七岁的温柔,少了过度感性带来的颤抖,更加掷地有声。
“不会骗你的,南南。
”
“我现在不会说话不算数了。
”
陈津南眨了眨眼睛,眼泪还没从眼眶滑落,就被人吻住了眼睛。
他一直想吻隋陆的眼睛来着,被抢先了。
*
隋陆哄了又哄,好不容易带着陈津南走出俱乐部,钟春雨追上来:“公主,你这是要……?”
隋陆低头看了眼两人紧牵的手,说:“送他回家。
”
“今晚有点特殊情况,要是有影响到俱乐部营业的话,记我头上吧。
”
“哎,记什么记啊,哪有那么严重,不至于……”钟春雨眼神闪躲,能看出忍得很艰难才没有问东问西,他将一串车钥匙抛过去:“逸哥把钥匙留给你了,说你可能用的上。
”
隋陆利索地接住:“谢了。
”
这是陈津南第一次坐摩托车,他才知道摩托车也可以上高架桥。
隋陆开得不快,不时被轿车超过,陈津南看到他支出头盔缝隙的碎发,想起他刚才给自己戴头盔时,先仔仔细细地帮自己整理好头发,还吻了自己的额头。
桥下的居民楼灯光点点,建设中的鸟巢体育馆静静匍匐在夜幕中,风灌进耳朵,带起一阵类似耳鸣的闷响。
陈津南环紧隋陆的腰,在呜咽的风声中大声问他:“你为什么会骑摩托车”
“你现在是不是还会很多东西?你学的是英文专业吗”
“那个逸哥,还有别的人,为什么都叫你公主?是因为你漂亮吗”
隋陆没有回答,可能风声太大,或者头盔太厚,没听到。
陈津南突然不想继续问了,可能觉得都不重要。
他趴回隋陆背上,侧过头,看着倒退的北四环街景、写字楼、地铁站标牌。
不是梦里的长湾,没有油田大院、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