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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怎么下了。
秋天的雨,本来也浇不出多大气势,能带来的只是单纯的冷。
淋浴的水迟迟放不热,隋陆给自己和陈津南脱干净衣服,只留一条内裤,接着取下墙上挂着的浴巾,裹住陈津南,一边用手试水温。
陈津南觉得隋陆变得不一样了。
隋陆以前在床上也有攻击性,偶尔很凶,很用力,但现在这种锋利的棱角好像是融进他骨头里的,他好像脱胎换骨,变成了另一个隋陆。
他好像能自己飞,不需要任何东西托着,也没有任何东西能拽住他。
隋陆一直亲他,舌头又凶又热地抵进来,不需要说明,这样的亲热只能是性爱发生之前的预告,陈津南不由自主发起了抖。
“怎么这么敏感,”隋陆从他嘴里退出来,转而轻吻他的脸颊,“不是说下午才自慰过?”
“……”陈津南说不出话来,哽咽着呛了一声。
“碰的哪里?”隋陆的手探至腿间,隔着内裤,从囊袋摸到流水的龟头,“这里吗?”
自慰和隋陆的触碰,哪怕是针对同一地方,用同一力度,也有着天壤之别。
陈津南抓着他的手指,吞了好几次口水才找到声音:“只揉了豆豆,没有射……”
隋陆笑得很温柔:“南南,你几岁了?还管它叫豆豆,这么笨。
”
“那、那应该叫什么啊?”
叫得太正经不是更奇怪吗,他想。
隋陆没说话,拉下内裤,手指碰到里面的湿润,只绕着阴蒂碾了几下,便划过穴缝,拨弄吐水的逼口:“还是好小。
”
水没热起来,最多只到温温的状态,应该是出了问题。
隋陆略显急躁地关了水龙头,用浴巾将陈津南裹紧。
他胸口泛着红,性器将内裤前端高高顶起,洇出一片深色的湿痕。
陈津南的内裤刚才被他拉下来一半,皱巴巴地挂在臀上,半根阴茎露在外面,女穴只被碰了一下就陷入高潮前的状态,哆哆嗦嗦地淌着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