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了,分不开的,骨头都长在一起了,规避又谈何容易。
就算要追根溯源,切断错误,也算不出要在他们相伴长大的哪个节点设防,才能扼杀感情变质的苗头。
或许这根本不算变质,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生长规律,躲不掉的。
缺了一角的蛋糕被落在茶几上,两米宽的豪华大床终于派上用场。
床品是米咖色的,真丝材质,很快被压出几条褶皱。
隋陆从身后揽着陈津南,手掌从肩头滑到小腹,像在沿着他独自生长的叶脉温柔抚摸。
“我这次慢一点,嗯?”
刚才谁也等不及,根本控制不了做爱的节奏,现下气氛缓下来,他们又不约而同地希望这个夜晚慢一点过去。
陈津南夹紧双腿,感受着隋陆的性器挤进腿缝,蹭着两片湿软的阴唇,浅尝辄止后,又退到会阴处,轻轻戳弄。
这样的边缘接触总是比插入式性爱更容易叫人颤抖,他舒服得缩起肩膀,在隋陆坏里小声喘着气。
很快,阴茎和女穴蹭出暧昧的水声,隋陆只送了冠头进去,防备不足,被夹得闷哼一声:“嗯……逼里好湿,一直在吸我。
”
“我想舔。
”
“是不是很久没舔了?”他控制着力度,性器在穴口附近的敏感点处反复摩擦,“上次是半个月前?”
陈津南的思绪早已乱套,哪里记得清,只记得每次隋陆给他舔穴,他都舒服得浑身发抖,逼里一直喷,像尿尿一样。
这次也不例外,他仰面躺在床上,听话地抱着小腿,隋陆埋在他腿间凶狠地吸含,舌头那么粗,那么烫,舔进穴里时,他几乎立刻哭叫出声,不受控制地往上挺腰。
腿间传来隋陆粗重的喘息,其中夹着明晃晃的餍足意味,而后他便被按着胯部,完全敞开阴部,里面的舌头随之舔得更深了。
穴里不停抽搐,吸夹侵入的东西,隋陆的舌尖勾到上壁缀着的骚点时,他一下子就喷出来了。
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敞着逼,断断续续地喷完,看到隋陆脸上的湿痕,意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