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草草草!!!!”陈彻烦躁地把自己的小卷毛乱搓一通。
小少爷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又屈辱又难堪。
一撇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委屈地哭了起来。
泪水被他胡乱地抹在脸上,乱糟糟的。
这特么叫什么事啊?!
那个狗东西还特么跑了!
呜呜呜,爸爸,有人欺负我呜呜呜……
陈彻抽抽涕涕哭了半个小时,挣扎着站起身,看了眼手心里的钻石袖扣,掀开马桶盖直接扔进去冲掉!
小爷就值这点吗?!!
Alpha推开隔间的门,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路过洗手池,看到镜子里自己一副被蹂躏的惨样吓了一跳,赶紧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陈彻走出酒吧,被夜风一吹,打了个喷嚏,明明是夏天,但他却感觉有点冷。
他这个样子也骑不了小电车了,吸了吸鼻子点开手机叫了辆专车。
惨兮兮地回了家。
陈顺昌和陈璟已经睡下了,陈彻咬着牙悄悄摸进自己房间,扯掉自己的衣服扔进垃圾桶里。
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热水顺着他的身体滑下,流进下水道里,带着些许粉色。
陈彻穿上浴袍,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红肿着眼睛的自己,恶狠狠地咬着牙。
他这辈子如果不弄死那个煞笔,他就不叫陈彻!
小A蜷缩在被子里,蒙上了脑袋,把脸埋进枕头里,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好疼啊!
季风将犯罪分子扭送上车交给同事后,便火速返回了迦南酒吧,但早就没有了小A的踪迹。
他蹲下身看着隔间地板上不明显的血迹,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季风!你都干了什么?!
他把迦南酒吧翻了一遍都没找到陈彻的踪迹,拿出自己的证件让经理去调监控,但经理说监控坏了正在维修。
季风愧疚地搓了搓自己的脸,怎么能忘记问他的名字呢?
连弥补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Alpha在喧嚣中呆愣地站了一会,绚烂的灯光刺得他眼睛疼。
手机响了下,队友在催他归队,今晚他们就要返回仓河岛。
季风转身离开的脚步有些沉重,他垂眸看了眼自己右手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