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乐颜挑眉，有些不解。
姜悦端起茶杯，笑眯眯的喝了口茶，“你还不知道吧，听说纪淮川在南城想要拉投资，没想到找了几家公司，都没一个搭理他，纪淮川估计气死了。
”
这样吗？
宋乐颜睫毛颤了颤，心里更加疑惑。
以纪淮川的工作能力和纪氏的名声，不应该这样才对。
除非……
“你也想到了吧？”
两个人是多年闺蜜，见宋乐颜表情不对劲，姜悦猜到她在想什么。
“我也觉得，肯定是有人在暗中给纪淮川使绊子，能给纪淮川下绊子的，你觉得是谁？”
还能是谁？
宋乐颜脑子里，立刻浮现“杨钊”的名字，除了他，她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有这样的能力。
杨钊这么针对纪淮川，难道就因为上次在酒店，纪淮川说错话？
“你今天下午不是要送企划书去瑞迅么，不如问问？”
姜悦一脸八卦地冲她挤挤眼。
宋乐颜没说话，心里直觉不太可能，她和杨钊，在合作之前，的确从来没见过面。
*
下午，按照和杨钊助理约好的时间，宋乐颜和小旭来到瑞迅。
瑞迅的产业之前一直在国外，才搬回国不久，写字楼距离纪氏不远。
“乐颜姐，听说那个杨总特别难搞，我们要不要再看看企划书？”
小旭抱着文件，心里七上八下的。
就怕杨钊问一些企划书外的问题。
“乐颜姐？”
久久没人回应，小旭回头一看。
宋乐颜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旭又喊了两声，宋乐颜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刚刚在想些别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