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一脸意兴阑珊的蒋方舟，脸上立刻堆满笑容。
手里的茶杯被随意放下，茶水溅出来，纪淮川刚刚倒的茶，他是一口没喝。
蒋老完全无视纪淮川此时憋屈至极的表情，接过电话，“……要到了？给没给老头子买城南的糖炒栗子……什么吃了不消化，老头子能活几年啊，还讲消不消化的？”
依稀间，纪淮川听到手机传来年轻女人的声音。
蒋老夫人早逝，唯一的儿子也很早因病去世。
那打电话过来，是谁？
“还让我去接你？胡闹！”
蒋老佯装生气。
脸上却堆满宠溺的笑容。
纪淮川更加好奇，心里暗暗做出打算，如果能知道对方是谁，看蒋老对这人的态度，他要是能从对方入手，说不定另有转机。
“纪总。
”
蒋老已经挂断电话。
“我待会还要客人。
”
这是要赶人了。
纪淮川也不好再久留，站起身，“那我下次再来拜会您。
”
他没有拿走桌上的文件，朝蒋老鞠躬，离开客厅。
他开车离开蒋公馆，刚出大门不久，一辆奔驰和他擦肩而过。
吱
迈巴赫猛地刹车。
纪淮川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刚刚那个开车的，好像是宋乐颜那个不靠谱的闺蜜？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浮现一瞬，马上被他否定。
宋乐颜的朋友都是些什么货色，他比谁都清楚，怎么可能攀得上蒋老这种人物。
他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