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光靠这个录音能证明什么?淮川,说不定是宋乐颜用苦肉计,故意上演这样一出好戏。
”
宋乐颜一脚踢在行李箱上面。
行李箱散开,里面的衣服和首饰,落了一地。
“那这些呢,你要是不心虚,跑什么?”
全是价值昂贵的东西,便宜的,一件没带走。
纪淮川声音森冷,“解释。
”
白潇潇垂下头,啜泣道:“我打算离开淮川去M国,总要为以后的生活保障,你之前嫁给淮川,当然不知道独自一个人在国外生活有多苦。
你尝试过在外面打工,被别人揩油还要强颜欢笑的感觉吗,你知道在外面被歧视,却丝毫不能反抗的痛苦吗……我只想保障我的生活,我有错吗……”
听得,就让人心酸。
要不是宋乐颜知道白潇潇的真面目,真要被她这以假乱真的演技欺骗了。
“纪淮川,你信吗?”
宋乐颜不想再听她胡说八道,问纪淮川的态度。
看向纪淮川时,见他眼里划过一丝不忍,心终于沉下去。
“你别告诉我,你还相信白潇潇的话?”
她声音飘忽,质问纪淮川。
纪淮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边,是等着他回应的宋乐颜,一边,是在地上哭得哀哀切切的白潇潇。
他走到水吧,倒了杯开水,泼在已经昏迷的杰森脸上。
“啊”
杰森发出一声惨叫,捂住自己的脸。
看得白潇潇身体又是一哆嗦。
“交代清楚,我可以留你一条命。
”
他踩着杰森的手腕,发出清脆的骨裂声响,俊脸阴沉的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杰森疼得浑身痉挛,用力挣扎,怎么也挣脱不开。
他睁开被鲜血模糊的眼,发出诡异的笑声,“交代什么?”
“谁,指使的你?”
纪淮川碾动脚后跟。
杰森惨叫,吐出一口血水,“没,没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