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说着,将竹筐举起来给王德广看。
“罢了罢了!”王德广看了一眼竹筐,不耐烦道。
他从袖袋里掏出一块碎银子,扔到二皇子脚下,冷声道:“小丫头,拿这个去买药吧。
赶紧滚,不许再来后山。
否则对你不客气。
”
二皇子捡起银子,哭天抹泪,一瘸一拐地走了。
茶馆二楼的雅座,太子和容初月相对而坐。
“夏兄的身手真是敏捷。
”容初月看了太子一眼,眼眸里闪着星星。
“说实话,那天我都懵了,突然有个白衣人从上面飞下来,可吓了我一跳。
”
太子的嘴角疯狂上扬,压都压不住。
“容姑娘过奖了,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拳脚功夫而已。
”
“不过,下次再有这种人群拥挤的场合,容姑娘可不要只带个丫鬟就出来了,太危险了。
”
容初月垂眸,微微点头:“夏兄说得是。
”
“其实我也是没办法。
家里管得紧,不让我随意外出。
上次斩贪官,我求了父亲母亲好几次,都不允。
我实在太想去了,就……”
“还是你们男子好。
”容初月喃喃道。
太子的眼眸里闪现出同情:“这世间对女子确实不公,管束太多。
”
“我今天无意中听见,你家嬷嬷叫你回府。
难不成,你家里连七夕都不让你外出吗?”
“可不嘛。
”容初月撇撇嘴。
“对了,聊了这么久,还没向夏兄介绍我自己呢。
”
“我叫容初月,是太仆寺卿荣大人的孙女。
我爷爷他比较守旧,所以我家风便如此。
”
容初月介绍完自己的家世,抬眸看向太子,示意该他介绍自己了。
“我其实……”太子刚开口,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一股娇媚的女声传来。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容嫔娘娘的侄女,容家大小姐呀!”
太子和容初月扭头一看,原来是冯盼盼。
冯盼盼走到两人跟前,阴阳怪气道:“都说京城容家家风最严,容家女眷个个贞静守节。
”
冯盼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