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在至呈,大家都是同事……”
余白摇头笑出来,表示别解释,一把将车停到位,开门就下去了。
可左右看看仍旧不见看守所的影子,接下去还得靠唐宁指路。
只见此人伸手往对面一指,道:“过了马路看见公厕再走一百米,路灯杆子上有块牌子,写着南城公安分局案件审理队,旁边就是看守所了。
”
“那还挺远的,干嘛把车停这里啊?”余白问。
“那里车位不多,”唐宁回答,“一到旺季,像我们这种市区过来的根本停不到。
”
“犯罪还有旺季淡季啊?”余白只当他胡诹。
却不想此人说得有根有据:“性侵类夏季高发,盗窃类假期高发,还有醉驾的,过个节能进去一批,所以每年十月份看守所里都特别热闹。
你要是不信,去找邵杰,他那里有几年的大数据统计图。
”
“好吧。
”余白算是服了。
“要么你把我开过去放下,你再回来停车,然后再走过去?”唐宁又逗她。
“行啊。
”没想到余白根本不计较,本着照顾残疾人的原则,一口答应。
这下换了他不愿意,拉住她道:“说着玩儿的,我要跟你一起。
”
言语间颇有几分撒娇的意思,余白听得要笑,心想这人也真是滑稽,一会儿跟她端师父架子,一会又像个小孩儿似的。
天气不错,两人牵着手过了马路,沿着那条县道往前走。
天上云淡风轻,两边都是小树林,路上只有他们两个,倒是有点拍拖的感觉。
但想想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人家谈恋爱逛街,他们倒好,逛看守所。
又往前走了一段,已经过了唐宁说的那个公厕,还没看见南城区看守所的牌子,旁边电线杆上的小广告倒是多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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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白一根根柱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