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呢?”余白插嘴,兴致勃勃就等着复工了。
“你说呢?”唐嘉恒让唐宁表态。
余白本以为他总得给句话,比如说不退伙了,不注销执业证了。
却没想到此人直接跳过了这个环节,好像根本没有在这里瘫了一个礼拜似的,直接谈起计划来:“眼下还有两个问题,一个是肖宾,另一个是田盟。
”
“你打算怎么解决?”唐嘉恒看着他问。
“想法是有了,”唐宁故做神秘,“但总还得先跟团队开个会沟通一下吧?”
唐嘉恒听他现学现卖,哈哈笑起来,点头道:“你从小学得快,我就不管了,回去等你们好消息。
”说罢,当真起身告辞。
余白还有点不适应这节奏,却也只能跟着唐宁把唐嘉恒送到门厅。
进了电梯,唐嘉恒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道:“等问题都解决了,我还有样好东西送给你们。
”
“什么好东西?”唐宁好奇。
“哦,不对,其实是两个。
”唐嘉恒纠正。
“到底什么东西啊?”唐宁变本加厉,余白简直可以看到他尾巴都摇起来了。
“到时候再说。
”唐嘉恒却决定卖个关子,伸手按键,电梯门合上。
第二天上午,唐宁call了个视频会议,与立木办公室里的陈锐和邵杰连线。
这是那天摊牌之后,立木的三位合伙人第一次面对面地坐下来开会。
余白还是以为总会有一番批评与自我批评,结果唐宁开宗明义,说第一个议题是肖宾。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邵杰紧接着开口道:“这件事我仔细考虑过,那个用来订外卖的手机号码无非就是两种来源,一个是接码平台,还有一个是黑卡。
”
余白听他这么说,倒是有些感动。
尽管那天,两个人都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上了,邵杰还是为他们的事情担心着的。
“要是接码平台,那就真的是没法追查了。
”唐宁接口道。
邵杰却笑说:“也是该着你走运,这两年查处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