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腰。
“右手五指并拢,轻轻放在舞伴左肩胛骨下方。
”女同学纠正,把他的手往上拎了一把。
他不知道跳了多久,只觉时间过得很快,却又好像很漫长。
应张校长的要求,排球馆里播放的每一首曲子都积极向上,诸如《小路》、《山楂树》、《彩云追月》,还有《青年友谊圆舞曲》。
跳了半天,他没学会,也没顾得上跟女同学聊聊,只记得她穿一身白色连衣裙,一双红色塑胶凉鞋,被他踩了无数脚,白得触目的脚趾,母贝般的趾甲,都给踩脏了。
女同学倒是没生他气,只是临走的时候问了他一句:“你是不是吃韭菜了?”
从排球馆走回宿舍,一直到那一整个晚上,唐嘉恒很想死,觉得整个法律系的脸都给他丢光了。
他没顾得上看朱丰然跳得怎么样,但估计总比他好一点,否则这人也不会躺在他下铺看着陈冲,哼上大半夜的舞曲,回味无穷似的。
在上铺辗转反侧了许久,他总算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又回到排球馆里,他把左手交给女同学,右手搂上人家的腰。
只是这一次,时间在此处停得久了一点,他得以记住那一刻手上的感觉。
女同学个子挺高,腰却细得盈盈一握,薄薄一层棉布之下,是温热健美的身体,正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
可惜只能用一只手,要是再上一只,拇指对着拇指,另一边的手指说不定也能碰上,他有点想试试。
哪怕是在梦里,他都觉得这想法有点流氓。
第二天早上起来,唐嘉恒已经下了决心他暂时还不能死,他要为法律系把面子赢回来。
那天晚上,他破天荒地骑自行车回了家,结果却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没带钥匙,连门都进不去。
隔壁王老师跟他说:“你爸妈出去看电影了。
”
唐嘉恒一点都不意外,他早知道他们不耐烦他很久了,就盼着他出去住校呢。
于是便太太平平地在楼下小花园里等着,邻居出来乘凉看见他,招呼他一起吃西瓜。
等到九点多,爸妈总算回来了,看到他十分意外,还当是出了什么事情,听他说明来意,这才哈哈笑起来。
唐嘉恒面子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