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护,特别是这种几个嫌疑人的经济案子,当事人又是个女的。
唐宁却觉得理由再明显不过了:“人家孩子胎教都听莫扎特,我们家孩子去看守所,不太好吧?”
余白无语,反问:“你知道现在胚胎才多大么?”
“一点三厘米。
”却没想到这人还真知道。
余白噎了一下,觉得他肯定是刚刚百度的。
她伸出食指拇指在他眼前比出半寸大小,刚想说:你现阶段谈胎教什么的是不是太魔幻了啊?唐宁已经捏了她的手,亲到她唇上。
余白明知此人出卖色相转移视线,这态度其实就是没得商量,却还是被撩拨起来,什么案子不案子的,一时都忘了。
也是奇怪,偏就是知道怀孕之后的这段时间,她那方面的需求特别高涨,可又看见网上说前三个月不能同房。
结果就是亲来亲去,做还是不做,每天晚上好一阵纠结。
可能正如那本孕期指南里所写,新婚的确不适合要孩子。
老大夫到底还是有经验,不得不服气。
关于谭畅案的争论,也就这么给糊弄过去了。
余白和唐宁两个人都自以为很有道理,但案子毕竟是唐宁的,余白不能勉强。
于是,就在唐宁去看守所会见的那天,她干脆一个人去医院做了第一次检查。
也不追求什么专科医院、专家医生,就找了最近的综合医院A市二院,网约了一个普通门诊号。
从立木去医院的一路上,她心浮气躁,好像什么都没想,又好像想了许多,一转眼目的地就已经到了。
中午连诊,门诊大厅里熙熙攘攘,时不时就能看到一个孕妇走过去。
余白知道,这大概就是视网膜效应的具体表现一个人怀孕了,放眼看去都是大肚子。
而且,这还是在医院里,往妇产科去的路上,实在没什么好奇怪的。
到候诊区坐下,这种感觉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