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骗人生孩子的鬼话。
但只在那一刻,她还真看到了他眼中的自己,夜色中皎洁如月光一样。
几天之后,谭畅的案子终于往前推进了一步。
检察院结束调查,通知律师可以阅卷。
看过所有口供卷之后,余白发现情况果然如他们之前分析一样,谭畅担下了所有责任,其余几个人都是完全推脱的态度。
唐宁即刻打电话去监狱总医院问了谭畅的情况,得到的回应是她已经撤了静脉营养,状态比较稳定,可以会见。
那一天,余白正好约了建小卡,先去社区医院,再去监狱总医院。
本以为建小卡只是很快地走个流程,等进了诊室,才知道没那么容易。
医生是个五十几岁的阿姨,先仔细核对了她的材料,身份证,结婚证,户口本,然后问:“户口本上就你一个人?”
“对,”余白点头,“孕妇本人户口本,我看通知上是这么写的。
”
“你们结婚怎么没迁户口啊?”阿姨倒是跟她聊上了,宛如妇女主任。
余白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心说结婚一定要迁户口吗?她抬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唐宁,那谁来当户主?
然后看病历本和B超报告,阿姨又有问题,说:“你这个末次月经时间和孕周对不上啊……”
余白回答:“二院的医生说,可能是生理期延迟。
”
阿姨看她一眼,再看看唐宁,说:“男同志先出去一下。
”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操作,但那位男同志当然还是听话地走了。
诊室的门关上,阿姨才对余白道:“这个关系到预产期的,现在你老公也不在这儿,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再说吧。
”
余白有点懵,脑筋转了整整两个弯才明白过来其中的意思。
她本来还有点生气,想说要不您让男同志进来,我们还是当面说吧!但考虑到时间有限,今天要是办不上,到时候忙起来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来一次,这才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