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看她一眼,笑而不语,好像在说:余白你又套我话。
“到那个时候,我们都五十多了……”余白不跟他计较,只是展望未来。
“所以啊!”唐宁还在那里疯狂暗示。
“所以什么?”余白哪知道他搞得什么名堂,催他爽快点儿直说。
唐宁不答,打了灯拐到另一条路上。
“你这是打算去哪儿?”余白问,回头看了一眼路牌,差不多已经猜出了目的地。
果然,唐宁挑眉看着她反问:“最后一次机会了,不去干点儿什么吗?”
余白又笑,无可奈何,由着他把车一直开到A大西门。
午夜来临时,隔着车窗,可以看到远处郊野公园里升腾而起的焰火。
她对他说:“新年快乐。
”
他却回答:“我爱你。
”
然后,又一次吻她。
元旦假期过完,余白去二院建了大卡。
称体重,量血压,抽八管血,测量骨盆宽度,一路检查做下来,产科医生在她那本A4开面的病例册上贴上一个绿色的标签,证明她走过了孕期最初的三个月,已经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孕妇了。
出了医院,唐宁又拉着她去那个孕前班报名。
两人正在销售那里选上课时间,余白的手机就响了,是王清歌打来的。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知道王清歌找她准是关于柯允的案子,接起来就问:“刑警队那边有回音了?”
“嗯,让我们今天过去一趟。
”王清歌回答,听语气就不太乐观。
电话上不方便多说,唐宁和余白两人马上赶回所里,带上王清歌一起去了刑警队。
办案警员跟他们沟通了一下案情,说警方已经查看了孤独行星学校几千小时的监控视频,和两个女孩的家长分别谈了话,又安排孩子做了法医体检,并在社工的陪同下做了笔录。
但结果可想而知,视频里的翟立行为正常,两个孩子几乎没有语言表达能力,而家长只能证明翟立在行星之家有单独接触到孩子的机会,以及实施性侵的可能。
剩下的就是翟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