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光滑的肩头,就着贺景钊的手带他抚摸自己的乳肉。
她似乎找到了正确开关,“肏肏我……”
“呜呜,主人……我好难受……肏肏我。
”
贺景钊喉中发出餍足的低笑,随即大力一扯,暴力地撕开了易汝的衣服,瞬间给这场主动的求欢增添了暴力的色情意味。
易汝的裤子被退到腿弯,贺景钊并没有立刻解开她腿间的束缚,而是手指在腿根摸了摸,那里早已湿黏一片,如同在润滑液里洗过一样。
眼见贺景钊停了下来,易汝又开始像小兔子一样蹭着他哀求起来,她开始主动捉着他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揉捏,一边渴求而急切地去吻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抖抖索索地解开衬衣的纽扣,可惜试了半天也只解开了一颗。
易汝都快哭了,没有办法,只好跨坐在贺景钊身上,按照贺景钊以前对他做的那样把手伸了进去胡乱抚摸一阵,她尽力把他的领口扯开了一些,可还是没有办法,便擡起屁股微微挺起腰来,把赤裸的胸脯往他的领口和胸襟处送。
终于,解锁声响起,贞操带被解开。
易汝兴奋地低呼了一声,立刻想去解开贺景钊的腰带,却被攥住了双手单手捏在了身后。
“肏肏我……快一点……”
“别着急,很快就满足宝宝,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单听声音,贺景钊的语气完全听不出情欲,他的耐性实在是很好。
易汝已经完全进入发情状态,破碎的衣服呈片状挂在自己的手臂上,月色暧昧地照进昏暗的车窗,易汝夹紧了还在不受制地不断滴着淫水的穴心,乳尖也发痒得不得了,积极而热烈地饱满挺立着,在贺景钊昂贵的医疗上摩擦,火辣辣地触感,勾起火热而忘情的吟哦。
“唔……你问,快问。
”
贺景钊修长的手指下移,开始单手解腰带。
他的动作很文雅,仿佛完全不是在为色情的事情做铺垫,一边慢条斯理地开口:“以后还会和路边的野男人讲话吗?”
贺景钊的嗓音和语气始终透着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