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进入得并不十分顺利,易汝很快就干呕着呛咳起来,像是要背过气似的,手拼命地推搡贺景钊的腰腿。
不知是易汝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还是贺景钊根本没有怎幺用力,一时间真让易汝推开了。
易汝侧身撑着地毯,不断咳嗽,口腔里淌出带着咸味的涎水。
一边咳嗽,一边挪动膝盖想往别处躲。
脖子上又传来尖锐的勒痛感,贺景钊强硬地拽住了她的项链。
贺景钊微微躬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易汝耳根。
他的声音很冷静,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是自己乖乖回来继续,还是想让我直接操你的嘴?”
易汝无法做出选择,下意识地去掰贺景钊的手。
贺景钊失去耐心,按着易汝的后脑勺,像褪去了所有温柔和伪装,变了个人似的直接粗暴地把那张湿润的红唇摁在了自己的腿间。
柔软的唇舌和口腔重新被迫吮吻上硬物,硕大的龟头凶猛地长驱直入,重重往喉咙深处顶弄,凿到了洞穴深处的花萼猛然受激地胀大几分,又在喉咙主人几乎窒息的间隙里抽出一些。
暴力过后,给一些喘息的机会,温柔地用龟头和肉柱在湿软的肉洞中搅弄,时而顶弄上颚,时而恶劣地顶起侧面的脸颊,时而又出来用手指玩弄那根可怜兮兮的舌头。
然后重新缓缓插入,一点点地从缓慢中加深速度,变成性交似的抽插。
几次下来,柔软的小唇和墙壁才终于完美地接纳了它,合着水液发出抽插的响声。
易汝从来没有口交过,更别提被深喉,刹那间她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嘴里的异物上。
贺景钊从来没有这幺粗暴过。
不,好像也不是,她曾经也用残忍的手段强行调教过她,她一次次被弄哭,可是她觉得任何一次都没有这次过分。
嘴的作用好像不是呼吸,也不是用来亲吻和说话,唇舌的每一寸都被剥夺权利。
她不停地发出挣扎,手上脚上的锁链像交响曲一样躁动地发出声响,手掌不停拍打他的小腹,但贺景钊始终牢牢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