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愣愣,直到饱经折磨的小穴被猝然凿入的阴茎填满,她才吃吃地流着涎水低喊着“不要”。
贺景钊说:“每十分钟,我会操你一次,在找到戒指之前。
”
鞭子,性交。
两者交替着作用在易汝身上,贺景钊说一不二。
易汝再次深刻地体会到了贺景钊疯起来有多可怕。
她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处境,艰难而惊慌地在染上黏腻的地毯上爬,身上吻痕和鞭痕交错,股缝和穴口挂着浓稠的白浊,还在颤抖着往下滴,可怜却充满勾人的情欲。
“呜呜……对不起。
”
“我找不到,不要再罚我了…我真得知道错了。
”
“我看不见,帮我找找……”
易汝每隔一会儿就会抓着贺景钊的手或者抱住他凄惨地求饶。
贺景钊毫不犹豫地抽回来。
言简意赅:“继续。
”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汝终于在一堆湿黏的软毛中找到了一个圆形的硬物。
“找……找到了。
”
易汝立刻乖觉地给自己戴上。
贺景钊走了过来,在她面前蹲下。
随即捉住了她的手,把戒指抽了出来。
易汝刚沉下去的心又被恐慌唤醒,她喃喃道:“给我……”
失神的双眼大睁着,可怜兮兮地伸手想去抓回戒指,却又扑了个空,只能瑟缩地抓住了贺景钊。
“第一次婚礼上,你刚要给我戴戒指却突然扔掉时,我也是这种感觉。
”
贺景钊一字一句说,“失望,恐惧,愤怒。
”
易汝这下便知道,他又要开始算账了。
48摘下戒指就成为挨肏的小狗
被揉捏的乳头上传来刺痛。
“如果戒指再不小心不见了,那就把它换一种摘不下来的方式固定在身上。
做成乳环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