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衣料习俗的摩擦声响起,贺景钊脱了衣服。
很快易汝自己仅有的睡裙也被扒掉了。
贺景钊驾轻就熟地插入了时常湿软的蜜穴中。
整场性事看起来十分和谐。
两人宛如恩爱眷侣般肉体交缠,爱抚的黏液咕啾咕啾地在大腿根部吟唱,易汝很快就酥软了骨架,嘴里溢出呻吟。
易汝对时间没有概念,毕竟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架着大腿被干而已。
贺景钊温柔了很多,但这温柔也只是相对而言,随着时间的延长,身上会不可避免地出现被吮吻到红肿的疼痛。
贺景钊把易汝抱在怀里。
粗长的鸡巴完全被易汝的臀缝吞噬,他轻轻掐住易汝下颌,饱含情欲和占有欲的目光落在她春情泛滥的脸上,听见耳边压抑而急促的低喘,贺景钊挺身射进她的穴里。
贺景钊抱她去洗了澡。
易汝有些诧异,因为往常他至少要来三次,可今天只来了一次。
直到一阵温存后,贺景钊把手放在了易汝的戒指上。
这个动作轻易地开启了易汝的恐慌。
“不要……不要摘掉戒指。
”
她弯曲了手指,往回抽手,试图不让戒指被摘掉。
但抱着她的人捏在手腕上的力道稍一加重,易汝手一抖,戒指被取走,只剩下空落落的素净指节。
霎时间,被抛弃的难受和对未知的恐惧迅速攀爬上来。
可贺景钊就是要这样,把当初戒指被摘掉的痛亲手还给她,而且变本加厉。
很快,易汝被从床上抱起,赤裸地丢到了新换的地毯上。
屁股骤然和地板碰撞,穴缝里未完全清理干净的热液立刻流出,在腿根处留下明显的湿意。
太难堪了。
易汝斜坐在地毯上,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反倒像发情似的涌出更多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