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又变成了小声的求饶,绵软的哀求声痛哭声不绝于耳。
贺景钊甚至怀疑自己闻到了血腥味。
他知道自己疯了,他想把易汝操醒。
……
十天后,易汝从床上醒过来。
贺景钊握住掌心里没有放开的手,说:“对不起,我做得太过分了。
”
“没有,”易汝摇摇头,反手抱住贺景钊,像是贪恋他气味般埋入他肩颈,沙哑的声音透着迷恋的软黏:“只要爸爸陪在我身边,想对我做什幺都可以。
”
贺景钊把她放开。
望着她明亮的黑瞳,像是在和潜藏在里面的人对视。
寡淡的嗓音轻轻道:“不,不可以。
”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从前绝不可能说出的话。
“这是游戏,像过家家一样。
过家家知道幺?大家都是在角色扮演而已,你不是真正的小狗,不是玩具,你是我的妻子,你永远有拒绝的权利。
”
易汝愣愣地歪了头,似乎难以消化。
“下次无法忍受了就说安全词。
”
“安全词?”
贺景钊说:“嗯。
一个可以在任何时间中断游戏,从而保全自己安全的词语。
”
易汝懵懵懂懂,皱了皱眉后,重重地哦了一声。
“阿汝一定要记住好吗?”
“安全词是”贺景钊主动把易汝揽进怀里,深深地紧拥进臂弯,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无数个深夜,念出了他早就捻过千万次的话语。
“我一直很想你。
”
57尿布湿/厕所play/furry/复明/答辩/毕业旅行
三个月之期快到了。
易汝退行的症状越来越明显,不论重复多少次,她始终记不得贺景钊的名字。
贺景钊问的次数多了,易汝一听到这个问题就开始浑身发抖地哭,或者在恐惧和焦虑下狼狈地发情求肏。
贺景钊对此感到头疼。
他已经停药一个多月了,但易汝一点儿恢复的迹象也没有,反倒变得愈发痴傻黏人,整天跟在他脚边,连他上厕所也要跟着。
他叫来研发药品的医生。
医生颤抖着说:“对……对不起,贺总,或许您需要求助专业的心理医生……”
专业的心理医生说:“这似乎是自我选择的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