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面那晚做上头了,兰斯挠了他满背抓痕,后来连着好几天兰斯做爱不肯脱衣服,闻其咎不用看就知道他做了什么,正好现在一次性说清楚:
“咬嘴就不亲,上半身受伤就不揉奶子,下半身受伤就不给宝宝舔逼,什么时候长好再说、要是还敢就分床睡。
”
他只是骗子又不是施虐狂,非要见血才能爽,兰斯现在这样搞得自己是什么凶神恶煞的嗜血狂魔,非要把干干净净的美人搞成阴暗批。
“我没抓!”分床睡的威慑力前所未有的大,兰斯瞬间把原本闻其咎理亏的局面抛掷脑后,嘴硬不肯承认。
兰斯掀开衣服抓着闻其咎的手放在背后检查,皮肤光洁细腻,肩宽窄腰肌肉线条流畅,他瞪着闻其咎反咬一口:“不信你看,你没必要用这种莫须有的理由不跟我睡。
”
“我信、我是说以后,以前没有以后也不行。
”
就该当场揭穿免得兰斯事后不承认,闻其咎被他白的晃眼的大奶占据视线,蹭着往后坐了坐心虚道:“那我下来了?宝宝该去开会了。
”
他现在连束胸都不穿,闻其咎移开视线,再不下来反应就藏不住了。
兰斯搂着他不放察觉到什么,忽然手臂用力再次身体相贴,挑衅地收缩腰腹蹭他小腹:“想要就直说,我耐操。
”
没有衣料阻隔,兰斯贴着他的小腹清晰传来真实的反应,他早就知道闻其咎对他的身体感兴趣,忍着羞臊盯着闻其咎,抓着他的手顺着脊椎往下滑。
“今天有总统参会,我夹着精液去开会你说会有人发现吗?”
“宝宝……你现在有点陌生。
”
“我觉得不会。
”兰斯缓缓开口打断他,神情寻常又认真,直勾勾看着闻其咎给他描绘想象的场景,无辜地魅惑道:
“甚至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关掉投影肏我,而我夹着屌还要连线参政,对面是各种帝国政要在讲话,他们都不会知道你在啃我的奶……
似乎是代入了进去,兰斯适时挺着胸呵气如兰,贴着闻其咎耳根闭着眼长叹一声娇喘:“啊~老公…操烂我……”
要命了,这根本不是那个哄着才肯说骚话的兰斯!闻其咎头一次在兰斯身上吃瘪,被他的骚劲勾的开始慌神。
再这样下去就危险了,闻其咎不确定他在慌什么,但兴奋的心跳提醒他肯定不是什么好现象。
闻其咎抽回双手急忙忙扯下兰斯的上衣,乱晃的奶总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