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于两头糊弄,靠在乔雷的躺椅上一问三不知。
兰斯的书房?没去过,不知道;
军部内阁?我一个闲散人士能去军部?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下一个;
伊恩家族内部?真敢想、没得聊了,这活你们换人吧我干不了……
半小时后乔雷怒了,一把扯下门帘露出张扬的歇业二字,却是摊着手无能狂怒:“这不知道那没见过、你们结婚这么久都在做什么!你们不交流吗?谈恋爱啊、不聊天见家长吗!”
闻其咎不为所动,摊在椅子上耷眼看他,表示自己爱莫能助:“对不住啊,金丝雀挺没人权的,只有爱、没有谈。
”
闻其咎认真扮演着和兰斯不熟的人设,每次过来都是一副被使用过度的衰败模样,乔雷诡异地平息了,想到他作为一个特级alpha却要屈居人下,没有工作热情也能理解。
“好歹说点有用的啊,我为了抢你的接头人资格,可是放弃了休假来的。
”
乔雷叹了口气,生无可恋在收银台数寥寥无几的收益,仨瓜俩枣、暗无天日,帝星管控严格,他的账户根本不敢使用,靠经营这个小破店艰难维生。
他又开始了哭穷卖惨加道德绑架的保留节目,闻其咎知道自己该走了,临出门看到门口的折扣广告,才意识到今天是情人节,折返回去从乔雷的货架上抽出两捧花。
叮当两声钱币的轻响,给乔雷赞助了一天的生活费。
“我们什么关系!你只付折扣价啊?”
乔雷贫穷的呼喊被抛掷脑后,闻其咎带着花回去,迎来一次兰斯闷不吭声的过敏,他昏睡过去之前也不曾责备过闻其咎一句,却让闻其咎愧疚地离奇,愧疚地来势汹汹,仿若被人指着鼻子骂的狗血淋头,在兰斯面前抬不起头。
闻其咎暂且将其理解为,对工作态度不端正的良心难安。
怎么能这么忽视任务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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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今天早早回来,即使是这种非闻其咎意愿的情况下,还是抱着对节日的隐隐期待,回到院中没有闻其咎的迎接,上了楼只看到一张字条,上写、出门右转,宝宝知道怎么走。
再熟悉不过的字迹,一看到就能对上闻其咎的手和脸,兰斯不太理解,他来这里近一月,一次没有去过镇上,本不该认路。
换了常服才出门,刚走出院落的小巷,兰斯就明白过来闻其咎为什么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