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苟合姨母,荒淫无度二世而忘;先帝在太上皇病榻前苟合太妃……艳色桃闻多是一番佳话,正好您娶了我,也算效仿前人,尊崇古训了。
”
末了,他轻笑一声:“陛下一片孝心,如此正好给茶楼饭馆多添几本谈资,省的民间无趣,整日编排先帝。
”
一连串离谱的前人,要么亡国要么短命,将皇帝恶心地透透的。
但他今日显然不甚清醒,纵使处于被激怒的边缘,却并未像往常那样冷脸赶人,反而抬手捏着他的下巴,继续用独断的语气道:
“平溪被天下文人视之圣地,高氏世代大儒,虽说犯了错,可到底过去多年,我娶你不算出格。
”
手下的肌肤触感细腻,他掌心收紧,强硬捏着下巴将高兰拉近。
他指腹按紧高兰口中凌虐,挂了一层口水后在他脸上反复游走,如同冰冷的蛇在脸上爬,却越收越紧,阴冷又窒息。
“朕早就想知道,你下面的女人物件,能不能生出皇嗣?”
啪嗒一声,宫人吓得一抖,接触到皇帝凶戾的眼神后连滚带爬逃出大殿。
“怎么办,你的秘密被他听到了。
”
皇帝轻描淡写,询问高兰的意见:“杀了?”
却不等他那水色唇瓣有所回应,便脸色一冷,召出侍卫下了杀令。
“等等。
”
高兰挣不脱桎梏的铁掌,说话时甚至能感受到脸上的指尖也在跟着颤动,为了救人,却只能首次开口:“不过一个低贱奴婢,不劳烦陛下亲自出手,臣会处理好。
”
他实在讨厌这种被玩弄于股掌的交流方式,像个被逗弄的濒死猎物。
“是吗,兰奴会怎么做?”
掌心向下,皇帝满意地看着他脸上被掐出的红痕,下颌处已经留下一道道淤青。
他视线变暗,随着手掌的游走落在包裹严密的脖颈,视线透过衣襟侵略进去。
手也就理所应当的,轻轻拨开素白领口,再进一步,就能看到纵使褪了色,也能引人遐想的斑驳吻痕。
6.
在就高兰抓着衣襟,与他无声对峙时,紧张到极致的大殿骤然被脚步声打断。
王总管踩着凌乱的小碎步,头几乎埋在脚底:“陛下,闻人公子求见,就在殿外等候。
”
“让他等着!”
“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