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咎藏着心事,身下诱惑的声音分明从半推半就变成嘶哑的哭泣,他却不知收敛,握着抽搐挣扎的腿弯更深入进去,肉棒激动地一颤一颤,隔着薄薄一层肚皮,抚摸顶起的痕迹。
他忍不住往下按,高小兰浑身扑腾着痉挛,泣不成声中,又喷出一股股热尿浇在肉棒上,被顶弄的动作带入体内。
于是闻人咎俯下身,给他喂水,滋润他干涸的嗓音,换回甜腻细弱的呻吟。
“乖乖儿,别忍。
”
他按开高兰咬紧的牙关,勾着舌尖吮吸吞食,含着两人口涎向下吻去,停在胸前反复咀嚼,品尝的声音伴着啪啪水声,此时又加上高兰抵死的低泣、“可以哭,我想让你记住。
”
……
睡在一起的机会很多,但能一起醒来堪称屈指可数。
高兰恢复意识时,从未做过身旁还有人的准备,以至于恍然间以为现在还是黑夜,他不过是没出息的昏过去。
可窗外白花花让人晕眼,尘嚣仿佛钻进耳中,让他的听觉隔了一层,身后的嗓音也不甚清楚。
“高小兰,我给你告假了。
”
声音清明,不知醒了多久。
于是他便闭上眼缓神,困意不多,身上也没什么粘腻的不适,但清醒中又被懒洋洋的乏意侵蚀,
身后贴着暖烘烘的躯体,他再次睡着之前察觉到被喂了水,困意彻底散了,四周无声无息,静得仿佛被天地驱逐。
窗棱那道光从地面转到桌角,几件零散的衣物搭在上面,软塌塌垂下,堆出几层褶皱,很难想象被穿上时挺拔锋利的气势。
他开始走神,想初见闻人咎时也是这样一个日光吵闹,却无人声的清晨。
少年眉宇间夹杂着北方的冷意,一路上的阳春拂柳消不减,皇城绕指香风吹不散,却在看到受罚的高兰时顿足,搭上一件狼毫大氅。
第一面,这人都没正眼看他一眼,却留下了他从北方带来的唯一念想。
跪在地上的高兰望着那背影在心里骂他。
他觉得这人肯定皮糙肉厚没哭过,不知道狼毫沾了泪后扎在脸上有多痒。
……
“我给你的时候你还没哭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