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花这个时间,便选了两个女仆照顾康芒斯的起居。
可是,在他面前温顺得像是只小羊羔的康芒斯一被他人接管,就会撕开羊皮,露出硬邦邦的黑色皮毛,以及那口锋利的牙齿。
女仆接连被抓伤,钟映崖只得耐着性子,亲自照看这只认他为主的幼年吸血鬼。
能够读心的他将幼年吸血鬼狡黠的心声读得一清二楚对方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想要博得他的关注,就像多子之家中搞破坏的孩子。
对此,他严厉地要求康芒斯对受伤的女仆道了歉,并拿戒尺打了他的掌心。
幼年吸血鬼表面委屈唧唧地认错,心中却是在窃喜。
他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种小孩,拿对方实在没辙,又怕没轻重的孩子又伤到其他人,便时刻将他带在身边,甚至是给他洗澡。
幼时的康芒斯腿间那物小得可怜,而今,透过湿蒙蒙的视线,钟映崖看到那物件粗长狰狞,布满了青筋,在男人粗糙的大掌中快速地进出。
他急喘了一声,身体有短暂的紧绷,很快就松弛了下来,腿间渗出了热汗。
在他大脑空白之际,康芒斯又凑了上来吻他的眼睛,鼻子,嘴唇……
射完精半软的阴茎从康芒斯的穴口滑了出来,康芒斯依旧在拿湿润的股间蹭他的器物,问他道:“主人还要做吗?”
“就先这样吧。
”
康芒斯好像有些失望地“诶”了一声,钟映崖屈膝碰了碰他的腿,“起开。
”
康芒斯跨腿下了他的身,在他坐起来后,又不安分地抱住了他,道:“主人,你帮我摸摸。
我射不出来”
钟映崖低头看了眼男人身下依旧直挺挺的那根肉棒,伸手握了上去。
他刚一触碰上,康芒斯就难耐地哼了一声,吻上了他的唇瓣,舌撬开了他的齿关,与他的舌交缠。
被他自己抚弄了二三十分钟都没出精的阳物,被钟映崖浅浅地撸动了六七下,就射了出来。
腥膻的精液在即将落到钟映崖的大腿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才不能容忍这种东西弄脏自家主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