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吱呀一声,季宵焕推开了大门。
门外站在黑压压的人群。
有狱警,有囚犯,甚至还有警犬,所有的人都望着他。
那些人看见季宵焕现在这副浑身血淋淋的模样,都纷纷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就连站在最前面的狱警都惊的说不出来一句话。
季宵焕却觉得狱警手里拿着的手电筒太刺眼了。
他眯了眯眼睛,绕过了最前面的狱警走了出去。
没有人拦他,也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惊恐的望着他,给他让开了一条道。
那天晚上季宵焕一个人走回寝室里,满身泥污的倒在了床铺上,这才彻底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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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宵焕和那几个人都受了重伤,当天晚上都被送到了医院进行救治。
季宵焕是脑震荡,身上多处外伤,右手手臂骨折,失血过多,需要在医院里住院。
而剩下的几个人,除了没有打架的瘦子,其他人受的伤都不比季宵焕轻。
狱警调查了这次事件,最后得出了结果,季宵焕是受害方,打人也是为了自卫,所以季宵焕没有承担任何的惩罚。
季宵焕住在单间的病房里,前几天需要卧床静养。
他的右手打上了石膏,额头上也包扎着层层的白纱,即便是这样还是有小护士不停的过来看他。
那些护士也都二十多岁,每次来的人还都不一样,望着季宵焕的时候脸蛋还都红红的。
到了第四天,季宵焕终于可以下床了。
他不习惯别人天天给他打饭,拒绝了热情的小护士之后他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站着两个狱警,季宵焕一出病房狱警就跟着季宵焕。
这样的组合让季宵焕走在医院里格外的显眼,可是季宵焕也并不在乎。
等到季宵焕中午吃完饭,回病房的路上碰到了赵一鸣。
赵一鸣伤的并不算严重,现在也可以站起来走动。
他手上扎着吊针,旁边推着一个吊针架,而陪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