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里在心里回了一句,嘴上又是继续撒谎,“当然戴了,我天天劝你上床记得戴套,我自己难道还不记得么?”
“没交往的话,以后就不会发生了?”
“不知道。
”
宴霁很不满,“什么叫不知道?约炮是不好的习惯,谁知道她跟你约的时候还约不约别人,万一被染上了病……”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宴小少爷,你简直比我妈妈还要啰嗦。
”
脖子上的痕迹有两三天才彻底消失,股间的异样感也消了下去。
彻底品尝性爱后,身体还是起了不一样的感觉,譬如黎里以前的雌穴里虽然在受到性刺激的时候会起一点反应,但到底是被动的,不像现在会主动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那晚的性爱无论在他心里还是身体里都留下了烙印,黎里甚至还做了一回春梦,梦里是他和宴闻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醒来后,他股间泛滥着潮湿的爱液,把薄薄的内裤都打湿了一片。
那里开始想男人了。
黎里自诩为情欲淡薄,因为他的生活压力太过繁重,根本没有那么多余裕放在这方面来,所以平常连自慰都很少。
可现在,他却在期待着下一次的邀约。
但过了三四天了,短信箱里除了广告信息外,并没有收到宴闻的联络。
下了课,黎里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往校门口赶,刚准备去坐公交车时,一辆熟悉的汽车停在他的面前。
黎里的呼吸有一瞬间的急促,当看到车窗降落露出的是宴霁的脸时,他的心跳又恢复如常。
“你要去哪?”
宴家兄弟俩有两辆同款同色的车,黎里一开始以为是宴闻。
宴霁朝他扬了下下巴,“上车,你不是要去打工吗?我送你过去。
”
黎里道:“那跟回你家两个方向吧?而且你不是要去打篮球吗?”
宴霁道:“我听过你打工的那家私房菜馆,听我哥说味道不错,所以想去尝尝,正好顺路送你去上班。
”
黎里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边道:“太过分了吧!我上班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吃饭?”
“命运就是这么不公有什么办法呢?”宴霁眯着眼笑了起来,“放心吧,我会点你进来服务,到时候给你开开小灶。
”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