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要喘。
唇瓣被肆意掠夺摩擦,被对方的口水浸润过每一寸,分开时还吮吸着吐出,然后发出“啵”的声响。
要不是手掌还抓着桌子的边缘,黎里几乎快要站不住了。
他眼中盈了一点水汽,还没散尽门就被推开了,别的服务生用恭谨的姿势迎着宴霁走了进来。
黎里慌忙用纸巾抹了下嘴唇上的痕迹,一边瞪了宴闻一眼。
他唇膏几乎都被蹭掉了,但过度的吸吮填补了那抹艳色,宴霁对女性的妆容向来很在行也很注重,这次居然没有注意到,于是黎里也就避开了被询问的窘态,得以在空闲的时候去卫生间补齐了自己的妆容。
用完了餐宴霁也不肯走,居然要黎里摆棋盘对弈,他本来想叫个专门服务这类的服务生的,宴闻却站起身来,“我跟你来玩两局。
”
宴霁有些惊讶,“哥你不忙吗?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还在开会吧?晚上不需要加班吗?”
“要是需要的话,我还来跟你吃饭干什么?”宴闻挑了下眉,“不愿意跟我玩?”
“太久没虐我了是吧?今天就上你过过瘾,不过你得让我两个子。
”宴霁又看着黎里,“你今晚给我当棋童。
”
黎里道:“我看不懂围棋。
”他小时候学的特长是英语和画画,画画因为没有什么兴趣在六年级的时候就停掉了。
宴霁道:“不让你做什么,就让你在旁边待着。
”他笑得灿烂,小声道:“让你休息休息。
”
菜馆里确实有这么个服务的职位,客人要求要黎里来代替也不会说什么。
他也就真的“偷”了一晚上“懒”,上班的内容比平常要清闲了好多倍。
兄弟俩玩了三局,围棋很消耗时间,三局下来已经到了黎里下班的时间。
最后一局结束,宴霁投子认输,哀嚎道:“哥,你今天怎么一点也不让我?以前你都让我赢上一局的。
”
宴闻淡声道:“让来的‘赢’有什么趣味?”
宴霁还是念念叨叨的,“幸好我没喜欢的女孩子在身边,不然看到我输这么惨的丢脸模样,我的形象肯定要一落千丈了。
”
宴闻突然笑了笑。
黎里换好衣服出来,兄弟俩还等在外面。
他们各自开了车过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