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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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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电话一打岔,我也没了跟摩川继续耗下去的心情,起身就准备走了,“过一阵子我会回去的,挂了宝,爱你。

    ” “等……” 不等她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将手机收回口袋,我直直往外走,没有要向摩川道别的意思。

     一只脚才踏出门槛,就听到身后响起低低的两个音节,陌生又熟悉。

     我一下收住脚步,不敢置信地回头:“你刚说什么?” 摩川将手里的纸慢慢揉成一团,闻言坦然地看向我,脸上完全没有被抓包的心虚。

     “我在说,走好。

    ”他眼也不眨地道。

     我心中越发波涛翻涌。

     放屁,你刚刚明明在用层禄话骂我“轻浮”! 第6章他怎么就知道我轻浮了? 我要是轻浮,这世上怕是没正经人了。

     我转身正要找摩川说理,门外忽然传来伤心的呜咽声,不一会儿,一名皮肤黝黑的老妇被一对年轻男女搀扶着虚弱地走进殿里。

     摩川立马站了起来,绕过矮几朝他们迎去。

     “频伽!频伽!!”那老妇原还脚步虚浮,见了摩川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挣脱左右搀扶,颤颤巍巍扑住他的下摆,跪到他面前。

     老妇口音很重,嘴里一直念叨着说自己不行了,死之前,想让山君替她找回离家的女儿。

     “慢慢说。

    ”摩川托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稳稳拉了起来,温和地与方才判若两人。

     我看了会儿,也插不上话,走到外头解开二钱的绳子,牵着狗走了。

     郭姝一回来,算是人齐了。

    饭桌上,身为北方人的她主动提议喝点酒庆祝庆祝。

    严初文酒量不怎样,本来不愿,但拗不过她,最终还是去柜子拿了坛山南本地产的高粱酒。

     “就喝一点哈,这酒后劲大,别喝多了。

    ” 喝前严初文特意叮嘱了,但桌上没人将他的话听进去,最后还是将一整坛酒都喝完了。

     一斤的酒,郭姝喝了一半,我喝了四两,严初文就喝了一两,最后趴下的时候桌上还洒了半两。

     酒是好酒,也确实挺烈,将严初文送回屋里后,我就觉得酒意上头,浑身都热了起来。

     回到自己屋,点了根烟,我站在窗户边边抽边醒酒。

     好静啊,静得连呼吸声都显得多余,习惯了车水马龙,这么静的夜晚还真有些不习惯。

     我这屋的后窗朝北,没有遮挡,正好能看到高处的神庙。

     月色下,金顶不再闪耀,白墙也已黯淡,通过肉眼只能看到远处模模糊糊的一个轮廓。

     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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