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去打探房间的情况,那人长得普通但端正,是这群人里面不容易引起注意的。
为了防止纪勇涛在车里弄出动静,他的手脚被绑住,眼睛也被蒙住。
其他人在车内等待消息,大约十五分钟,去的人回来了,说那人是一个人住。
按照计划,成究把车开到宾馆前,宾馆外没几个人。
车停下,那人刚拉开车门跳下车,楚稼君就突然说:开车!走!
成究:什……
楚稼君:开车走!
在成究踩下油门的同时,宾馆外几个“零散”客人也同时拔枪对准了货车,还有人从树丛后面跳出来;原本顺畅的宾馆车廊,前后都杀出了两辆车堵住路,但楚稼君反应太快,路还没来得及被车堵死,货车就倒退撞开了后面的车,冲回马路。
透过后视镜,能看见那个下车的人还想反抗,但立刻被乱枪打死。
楚稼君之所以觉得不对劲,是因为宾馆门口的人太少了,不仅比刚才经过时要少,而且往大堂里看,前台也是空的。
显然,有人提前预料到这个情况,在短时间里疏散了原来宾馆内外的普通人,换上了便衣和拦截车。
飞驰的货车后面不断出现警车的追击,车里,楚稼君死死盯着纪勇涛。
楚稼君:对的……对的……我料得到你会把宝石换成假玻璃,你也料得到我是冲着什么去的……
楚稼君:你提前安排好了?连宾馆都是装作不情不愿告诉我的……
纪勇涛一言不发。
他听见枪上膛的声音,也有了觉悟但楚稼君下一秒拉开车窗,想往窗外的路人开枪;纪勇涛拼尽全力往他的方向撞去,在飞驰的货车里,两人失去平衡,摔在地上;他还想继续拖住楚稼君的行动,但成究的侄子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用那股大到恐怖的蛮力,将纪勇涛的头按着往地上撞。
逐渐模糊的意识。
警笛,枪响,血味,楚稼君的嘶吼声……纪勇涛倒在那,反而感到很放松、很放松,他的嘴角,缓缓地笑了。
货车勉强甩开一波追击,往出城的公路全速急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