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三,我劳累了整整一晚上还没有睡好,早上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吃了两片面包就火急火燎地赶去工作。
一直到周放假,都没有发生任何事,一切规规矩矩没有变化,好像地下车库的情事只是我做的一场春梦,梦醒了就消失不见了。
季安星没有任何特殊可疑的举动,他高高在上地待在最高楼层办公,没有理会我,更没有指使我的上司给我穿小鞋。
我摸不明白他的想法,只能默默地僵持着,不去找他,因为没有合适的理由。
也许这种状态才是季安星想要看到的。
季安星应该并不喜欢一个强奸了他的男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乱晃。
这会勾起他伤心屈辱的往事。
周放假,我在家里忙着加班,捧着电脑啪啪打字,忽视了白白,等我加完班,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白白叼着遛狗绳围着我转了好几圈,差点绊得我摔了一个狗吃屎。
我无奈地决定满足小主子去遛弯的请求,牵着白白下楼,准备摸黑遛狗。
我家楼下环境并不好,有一个很小的公园,杂草丛生,没有人打理。
一到晚上就乌漆麻黑,根本没有几个路灯在正常工作。
我牵着白白来到楼下的一个公共椅子附近,我坐着,通过放长遛狗绳来达到遛狗的目的。
寂静的黑夜只有风声,我的呼吸声,以及白白发出的声音,所以在出现另外的响声后,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转过头,看向声音传出来的地方。
季安星穿着一身灰白色的休闲服,头发随意散着,没有打理,他的脚下蹲坐着一只矫健威猛的黑贝,它炯炯有神地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季安星看着我,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我心虚地撇过头,打算离开这里。
怎么上班下班没有偶遇到,突发奇想来遛狗遇到了?老天爷,你玩我吧!
季安星应该不想见到我,我识趣地准备离开。
没想到刚走出三步远,季安星说话了。
他语气很不好,“你为什么在这里?跟踪我吗?”
我停下脚步,转过头有些无奈地回答道:“如果我说是偶遇你信吗?”
季安星摆明了不信,我不想惹他生气,牵着白白要去公园的另一边遛狗。
结果我想走了,白白站着不动不肯走。
白白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季安星养的那条黑贝,我眼睁睁地看着它离我而去,跑去闻黑贝的屁屁,一副经典舔狗的模样,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它,是母狗吗?”
季安星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没长眼睛吗?”
我学着白白也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弯下腰看黑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