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朱砂痣!
我昨天梦见它了,在梦里亲了它好几口,结果大早上醒了发现是梦,失落了好久。
没想到当天晚上,也就是现在,我居然切切实实地摸到它了。
我一摸会阴处的朱砂痣,季安星就抖一下,跟开关一样。
我玩得不亦乐乎,季安星还强撑着皱起眉头,说:“那里有什么可玩的?别手贱。
”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朱砂痣。
季安星不知道自己这里有一颗性感到足以杀人的朱砂痣吗?
他以前的男朋友,或者是炮友们都没有告诉过他吗?
还没有等我细想其中的深意,季安星就主动地叉开腿,敞开自己的身体。
我欢快地扑上去,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现在大口大口吃肉才是最最最要紧的。
往下移,我掰开季安星圆润饱满的臀瓣,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流下来,滴滴答答地全掉床单上了。
天啊噜,我现在是世界上最最最幸福的男人了!!
好想把屁眼玩得红肿流精!
我凑过去,在季安星紧张惊恐的质问中舔上了红通通的屁眼。
这次季安星的力气格外的大,他揪着我的长发往外拉,“你特么做什么?不嫌脏啊?!”
把我头发揪得生痛,我却没有屈服在他的武力之下,赶紧往前挤,用力地把脸埋在季安星的屁股里,鼻子都挤歪了。
慌乱中肥厚的舌头误打误撞地舔开了屁眼,然后挤进去了一小截。
季安星踹了我一脚,怒吼:“滚啊!!!”
我充耳不闻,努力忽视头上的阵痛,把舌头用力地挤进去,努力到腮帮子都酸痛了,才挤进去一半的长度。
这个长度根本舔不到肠道里的前列腺。
季安星还反应巨大,差点一拳锤爆我的狗脑。
我眼疾手快地抓住季安星的拳头,卖力地用舌头戳弄按摩肠道里的软肉。
好软!好嫩!好滑!
我沉迷于舔舔大业中无法自拔,季安星刚开始还能暴怒地踹我两脚。
痛死我了,我严重怀疑他踹断我的胯骨了。
但是很快他就不行了,梗着脖子仰起头,虚虚地望着明亮的天花板。
季安星的右手被我死死抓住,防止一不小心锤爆我的狗头。
为了小命着想,我一边舔舔舔,一边抓住他的手腕。
季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