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尖叫,嘴唇一直在颤抖,还流了两滴透明的泪珠子。
肠肉死死地绞着我,不肯松开一点缝隙,刺激着粉鸡巴每一寸皮肉,连龟头上的马眼都照顾得妥妥当当。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头皮发麻地准备射精高潮。
可能是感觉到体内粉鸡巴异常的状态,猜到我要射精了。
季安星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把手放在我的胸膛上,做出推拒的动作。
他还流着泪水,泪眼朦胧,有气无力地说:“不要……射在里面……嗯唔!!”
我一边射精,把精液全部内射进他的身体,一边无辜地摸着季安星早就射出来的鸡巴,说:“没忍住。
你放心,我没有病。
”
我以为季安星是担心我有性病,委屈吧嗒地解释他是我的第一个对象,绝对健康。
季安星无奈地说:“我知道你没有病,是我自己的原因。
算了,都射进去了,也没有必要戴避孕套,你继续做。
”
我试探性地摆腰,看季安星真的不介意,不生气,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艹下去。
刚才是真的没有忍住啊。
在这么软乎乎,香喷喷的甬道里,怎么可能忍得住,谁能忍?
这简直是在为难我。
我抱着季安星翻来覆去地做爱,一直做到天蒙蒙亮。
我才射光精液,舍得停下来。
季安星早就累瘫了,嘴里还嘟囔着“不要”。
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工作吗?
眼底一片淡淡的青黑,明显是没有休息好。
做最后一次时他已经没有力气,昏昏欲睡了,却被强烈刺激的快感一次次弄醒,我都不忍心了,急急忙忙结束,赶紧提起内裤把粉鸡巴兜着。
千万不能被季安星看见,然后认出来。
我在湿答答的床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打开看时间,已经凌晨点了。
这个季节早上亮得早,也就是说我和季安星在床上大概厮混了个小时?
……
啧啧,我真是一个性能力彪悍的可怕男人。
我自己都怕自己了,年轻时过度支出,等年纪大了,还能行吗。
但是想起前几天地下车库的那次做爱,我立刻难过起来。
所以,那次把季安星艹到失禁流尿,都是跳蛋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