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季安星明显意不在此,他只是磨了两下,就意兴阑珊地松开,拍了拍我的粉鸡巴,像是在玩弄一个硕大的可食用蘑菇。
我难耐地动了动腰,粉鸡巴贴着季安星的手掌磨蹭,季安星笑着说:“我也没有给你下药啊,怎么感觉像是发情了,翘着鸡巴的样子真招人爱。
”
我委屈地说:“年轻火气盛啊,我又不是阳痿没反应。
”
季安星拿开手,我就只能对着空气蹭,毫无体验感。
他拿起那个粉色的飞机杯,观察了一下才找到开关和简介,有点感兴趣地说:“邹铭,这个飞机杯还可以放电,你要试试吗?还记得上次你被带电跳蛋玩得尿失禁的事情吗?”
不谈那件丢脸的事我们还是好情侣。
我放弃挣扎,认命躺平:“哥,随便吧,只要你出气了,我都无所谓。
”
关键是我没有丝毫发言权,同不同意,点不点头只是过场,难不成季安星还会听进去?
男人最懂男人了,季安星压根没有想过放了我。
季安星拿着飞机杯,欣赏我生无可恋的表情,勾着嘴角撸了一把我的粉鸡巴,把顶端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尽量均匀地抹在粉鸡巴上,连两颗蛋蛋也没有幸免于难。
季安星说算是充当润滑剂,他抹完后扶着我的粉鸡巴,一手抓着粉色飞机杯。
在我俩的强烈注视下,飞机杯一点点吞没粉鸡巴。
我没有用过飞机杯,也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所以一直不清楚飞机杯的威力。
这个粉色飞机杯里面紧致湿滑,层层叠叠的嫩滑仿佛是真的一样,吸吮缠绕着粉鸡巴。
我给它打分,减两分是因为这个飞机杯居然比我的鸡巴还要粉。
进到三分之二,进不去到顶了,剩下的三分之一暴露在空气中。
冰火两重天,说的就是现在。
季安星夸我粉鸡巴长,远超普通人的正常尺寸,然后惋惜地看着露在空气中的部分,看起来十分想把我的粉鸡巴对折